她搞出這麼大的陣仗,豈不是瞎胡鬨。事情傳來,大山村婆娘們還不對她指指點點。多年凶命豈不毀於一旦。
胡雲鐘見胡家悍婦久久不動,眉頭皺起,不耐的喊了一聲。
胡家悍婦見狀,立馬妥協。胡雲鐘可是她的心頭寶,不想惹其不快,抖動著肥肉向家裡小跑而去。
“鐘兒,娘馬上就去。”
“兩位叔叔、嬸嬸,還有兄弟,你們也散去了吧。”
圍著的眾人聽言,也散開。在不遠處聚在一起,虎視眈眈。
三分鐘後,胡家悍婦領著一個單薄的少女從屋中走出。少女眼角含淚,穿著發白的麻衣,打滿補丁,背著一個破舊的包裹。
少女瘦瘦高高,足比胡家悍婦高一個頭,長得比較端莊,臉龐曬的黝黑,手腳上有長期勞動後的痕跡。
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躲在胡家悍婦身後,少女眼中是對未來的迷茫,恐懼,不安。
山村農家,少女的命運不由己。遇到不良人,一生皆苦。
“大哥,是她嗎?”
韓青詢問道,韓風對著他點頭。
“錢給他們。”韓青示意韓風將錢給他,將板車上的遮布拉開。
三袋糧食、三十斤肉食,還有一斤凶獸肉,是韓來跟交代的,本是用來拉近兩家關係。韓青準備用此徹底撇清兩家的關係。
“這些是添頭,胡小魚徹底與胡家毫無關係。”
“好,一言為定。”胡雲鐘看見凶獸肉時眼睛一亮,若不是忌憚、顧及韓青,恨不得伸手搶過來。
在青合縣凶獸肉也是難求之物,價格昂貴。他正是氣血浮虧,一斤凶獸肉下肚,可以彌補的七七八八。
“死丫頭,過去。你以後與胡家再無關係。”胡家悍婦接過韓風的銀兩,大手抓住少女的胳膊,用力的甩出。
韓風拖住跛腳,快步跑出扶住跌跌撞撞的少女。少女正在啜泣,卻不敢發聲。
“大哥,走。”韓青拖著空空的板車,向村口而去。
“小叔,可否等一下。”
少女鼓足勇氣看向韓青,聰明的她已知道誰才是主心骨。見韓青停下,雙膝著地,對著胡大水方向連拜了三下,
“爹、二娘、鐘弟,請保重身體。小魚在此拜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