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樣?”
“發著光,想拉著彆人往前跑的模樣。”
因見了張婉玉,白旭景對胖鷹的痛恨更上一層樓。吃過了晌午飯,就套了馬車往監獄那“探望”胖鷹夫婦。謝子琢本想跟著去,但複工小組這邊離不開人,白旭景便厚著臉皮將他留下鎮場子,自己獨自前往。
走了老遠,白旭景腦子裡還是謝子琢黑著一張臉站在嘈雜的施工地旁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她忍不住嘿嘿直笑,能把樊樓樓主留在施工現場掌眼,那這藥膳館還真成了名副其實的樊樓分店了!
顛簸許久,馬車才在衙門前停下。
早早得了消息的獄卒帶著白旭景向地牢走去。
因著某人的授意,夫婦二人都被關押在最潮濕陰暗的角落裡。獄卒帶著白旭景往監獄最深處走去,氣溫越來越低,暗處看不清楚的角落裡,時不時傳來老鼠的吱吱吱的叫聲,令白旭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過道的儘頭,白旭景看到了躺在稻草垛上的胖鷹。
如今的胖鷹與三天前的胖鷹可謂是天差地彆。
之前穿金戴銀,吃香喝辣,夜夜流連於花叢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鷹城土皇帝,如今一朝淪為階下囚,睡在稻草垛上權當床鋪,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麵和老鼠蟑螂作伴,頭發亂糟糟的打著縷,短短三天,原本得體的衣服就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麵頰也向裡凹陷著,眼珠裡布滿血絲。
在看到白旭景的那一刻,胖鷹原本無神的眼睛頓時聚焦,迸發出強烈的狠厲,像惡犬捕食般猛地向前衝,灰長的指甲差點戳到獄卒的眼珠子,喉嚨擠壓發出如惡鬼般的吼聲:“白旭景,你怎麼還沒死!!!”
“給我安靜!”獄卒差點遭受無妄之災,臉色由晴轉陰,一拳頭通過欄杆間隙狠狠打在胖鷹肚子上。胖鷹猛地蜷縮住身體,捂著肚子嘶鳴著蹲了下來,緊閉上了嘴巴。
他喘了喘氣,往前蹲著,抓著監獄的鐵柵欄,恨不得將臉從欄杆間隙擠過去,狠狠咬下她的一塊肉來。
白旭景站在門外低頭俯視著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絲毫沒有被他魔鬼似的樣子嚇到,反而微微笑了起來:“鷹哥,好久不見。”
這個時候,她是最不能露怯的。
離她僅僅兩指近的胖鷹哼哧哼哧的喘著氣,聲音在監獄走道裡回蕩,惡狠狠的盯著她。他剛剛挨了打,暫時不敢吭聲,隻能用眼神狠狠咒罵著眼前的人。
“鷹哥,您也知道我這生意紅火,盤下來的宅子太小,難以讓我施展拳腳。我打算將您的宅子買下來,權當做分店,您看如何?”白旭景看著宛如魔鬼般的胖鷹,特意刺激他道。
“你敢?!我一日沒死,你就一日沒法得逞!”胖鷹聞言瞬間頭腦充血,緊閉的嘴猛地張開,飛快的說道。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啦,”白旭景笑眯眯地說道,“我找到了婉玉姐,如今隻需她簽字畫押,這宅子就該改姓白了。”
當初張婉玉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