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姐連連點頭:“對,你已經昏睡一天一夜了。”
說完,後怕的拍了拍胸脯:“要不是謝大人及時命人配出解藥,我都不敢想你該怎麼辦。”
謝大人?
白旭景將視線又轉到謝子琢身上。
“我怕耽誤了時間,毒性傷了你的身子,喊了幾個人清路,”謝子琢察言觀色的本事一流,馬上領悟到了白旭景想要問什麼,低聲解釋,“他們就跟著我的手下一同這樣稱呼我了。”
喬姐在一旁嘴角抽了抽,豈止是喊了幾個人,那分明是喊了一群人!
聽石頭說,老板倒下去不一會,便麵色蒼白,渾身抽搐,謝子琢麵色陰沉,下顎線繃著,眼神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冷不丁大喝一聲:“來人!”
這一聲如平江起浪,空中炸雷,一刹那,數名訓練有素的人從各處竄了出來,各各腰間彆著寒刀,散發著陰冷的氣息,很快就把這小小的飯館圍了個水泄不通。彆說石頭,就連飯館裡一群罵罵咧咧的漢子都在此時噤若寒蟬。
在知州的地界,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巡撫竟無人敢出麵,足以見得這位謝大人的身份非凡。
她來的晚,隻看見賓館的房門口站著兩個黑臉的便衣侍衛,粗布麻衣遮不住身體下麵起伏的肌肉,比門高的兩人往窄窄的房門口一站,像是兩堵結實的牆,怵的她沒敢多說一句話。
白旭景看著喬姐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像他說的那般輕巧,忍著喉嚨的乾疼問道:“不會對你有影響吧?”
“沒什麼影響,少操心我,趕緊吃藥養好身子才最重要。”他說著話,探出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指將她臉上的一縷秀發輕輕撥走。樊樓樓主在京城之時殺伐決斷,鐵血手腕不知砍下多少個頑固派的頭顱,如今到了這偏僻小鎮,也會學著輕柔的對待自己喜歡的女子。要是讓京城裡的那群人見了,定不敢相信這個坐在床頭淺笑盈盈的人竟是他們矜貴的樓主。
他的指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