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所有的百姓都為他們讓道,紛紛讚賞和祝賀。薑峰和徐元自從上次激戰一番後,可謂是不打不相識,現在趁機聊會兒天;而閻闊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一言不發,活似個木頭人。
王奕新目送薑峰等人離去後,正欲回房放好薑峰的包袱,然後休息。此刻,一位身著紫衣的姑娘走進了客棧,她叫住王奕新,道:“王大哥留步,江公子他走了嗎?”王奕新聽到這悅耳的聲音,回頭見是方馨瑤,笑著說道:“哦,原來是方姑娘,你來晚一步了,江豐剛剛被幾個朝廷派來的侍衛給接走了。”方馨瑤略顯沮喪,輕聲歎道:“是嗎?唉,我本想前來送送江公子的,可還是來晚了。”她又苦笑一聲,王奕新突然想起什麼,說道:“哦,對了,方姑娘,江豐他昨晚交待了我一句話,說是要當麵告訴你。”方馨瑤疑道:“哦?是什麼話?”王奕新一字一頓地說道:“他說‘我會記著那件事’就這七個字,僅此而已,至於是什麼事,他也沒有講明。”方馨瑤聽到這話,心中自然明了,緩緩地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謝謝你!既然江公子已經離去,那我也就先告辭了。”王奕新見這件事神神秘秘的,本來好奇心唆使會讓他打聽追查到底,可是他又怕江豐和方馨瑤會不高興,也隻好作罷,他道:“既然如此,那方姑娘慢走。”
薑峰一行人費了些功夫,終於來到了莊嚴氣闊的皇城大門。此時,隻見身著虎豹花紋侍衛服飾,滿臉威嚴之人騎馬過來。四名迎接選手的侍衛趕緊下馬,薑峰、閻闊、徐元見狀也隻得跟著下馬。為首侍衛低頭恭敬地說道:“卑職參見陸大人。”那人國字臉,眉宇間透出一絲正氣,高大威猛四字用在他身上極為合適。被稱做陸大人的中年男子,用雄厚的聲音問道:“此三人可是本次天下武林大會的前三甲選手?”為首侍衛低著頭回話道:“回稟陸大人,正是此三人。”徐元見此情景,也不敢冒失,小聲對薑峰說道:“喂,江豐,你看看這些人,對我們的態度跟對這位陸大人的態度可是截然不同啊!”薑峰沒有說話,隻是無奈地笑了笑,但他的心裡卻思量道:這是當然的了,不過這陸大人究竟是何許人也?看他的樣子,也最多是不惑之年,但似乎在朝廷中的地位不低啊。
刻陸大人的一句話打斷了薑峰的思緒,他高聲說道:“你們四人先回宮休息,這三個人由我親自帶走。”四名侍衛齊聲道:“是,屬下領命!”四名侍衛立即翻身上馬,進了皇城中。徐元按捺不住,問道:“陸大人,我們不是要去見當今皇上嗎?為何都到了門口,還不帶我們進去?你又要帶我們去哪裡?”這些話也正是薑峰和閻闊心中的疑問,可是他們兩人畢竟比徐元老成,不會這麼莽撞。陸大人的臉上布滿了“嚴厲”二字,厲聲喝道:“彆嗦,你們三個上馬跟我走便是,我自會帶你們去見皇上。”說到皇上的時候,他雙手抱拳高舉過頭頂,以示對皇上的敬畏。陸大人縱馬朝北城門奔去,徐元自討了個沒趣,怏怏地不說話,跟著閻闊和薑峰一起追上前麵的陸大人。
路上,閻闊突然開口,朝徐元道:“你這孩子真是無禮,你可知道那陸大人是何人?”徐元臉色一變,怒道:“冰冷臉,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叫我孩子,他是誰又關我什麼事,哼!”薑峰倒是好奇,接過話茬,問道:“敢問閻大哥,你認識這位陸大,不,應該說是陸神捕有過一麵之緣。”徐元的氣慢慢消去,也跟著問道:“什麼?你以前還真見過他?陸神捕又是什麼意思?”閻闊也不看著他,說道:“這位陸大人便是十年前的京城名捕。”薑峰吃了一驚,道:“什麼?你說他是十年前的京城名捕?莫非是他?”閻闊微微點頭,道:“想不到連你都聽說過他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