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音開心地撲過去依偎在羽涅懷裡,如一隻毛茸茸的粘人乖貓:“謝謝師父!繁縷隻穿師父做的婚衣。”
與夏國太子椒城同來的,還有夏國的國師,巽魅,莘音感歎,看著不比自己大多少,竟可以做到一國國師的官職!那巽魅眼角細長上挑,大眼巧鼻,看著就一副媚態百生的氣質。
多麼媚呢,就連同為女子的莘音看了,都為之心動。
莘音心裡感歎:天生的尤物啊!
不僅長得美,身為國師第一技能便是通法術,知陰陽,觀天象,測運勢。
羨慕!
繁縷
莘音眼裡流露的崇拜光芒簡直順著臉頰流了一地。
如若她知道,這巽魅正是此後滅她滿門的九尾紫狐的話,不知作何感想。
即是夏國高攀,竹祈國下嫁公主,那麼,位高的那一方便有更重的話語權,皇帝隱退朝政數月,嫁妹之事他萬萬不會耽擱,且說的條件讓在場人無不震驚。
皇帝:“吾妹繁縷公主即是嫁人,吾的條件是,兩國各住半年,若是夏國覺著不妥,那此門婚事便就此作罷。”
本已做好分彆準備的羽涅,聞言心裡難以名狀地寬了寬,呼吸都順暢了,皇帝這句話,如同把一直噎在喉嚨的阻礙給摘了去,然而他未動聲色,漠然鄭重地觀察在場人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郈皇後也道:“公主自小與皇帝一起長大,感情深厚,還望夏國仔細思量。”
夏國當真是顏值過人,太子椒城樣貌竟與羽涅不相上下,莘音沒什麼心思聽他們對話,暗自較量起來,食指抵著下巴,撅著小嘴兒,心裡比較:我師父更高一些,再看看腰封,恩,我師父腿更長一些,肩腰臀比例也比他好,還有還有,雖然五官都好看,但是我師父的五官拚湊起來就是比那個太子看著順眼俊美。
哎...普天之下,誰能比過我師父啊,根本沒有。
“繁縷?繁縷!”
“啊啊?叫我嗎?”
沉浸在師父的絕世容顏中,被郈皇後的溫聲催促打斷。
郈皇後笑著搖搖頭,“繁縷恨嫁啦?在想什麼呢。”
恨嫁?莘音看了看那位樣樣不如羽涅的太子,實話實說:“想我師父呢。”
隱漠於眾人中的羽涅無端天降巨鍋砸頂,旁人目光皆紛紛連來,一探究竟。
椒城是順著眾人眼光看過去的,巽魅卻是一眼就捉住了刻意站在角落處的羽涅。
陶貴妃誇張地扶了扶發髻,眼神向無人處瞟著:“我們公主和師父師徒情深呐,談婚事都不忘師父呢,來日啊,這師徒情要超越你皇兄皇嫂了呢。”
莘音餘光撇了眼陶貴妃,幾日不見,覺著她麵相好像變了,她還是她,反正就是變了,說不出的微妙。
莘音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陶貴妃:“師父教我法術,我此生不忘,皇兄皇嫂寵我愛我,無人可替,陶貴妃此言是否有失偏頗了呢?如果這都要比的話,是否陶貴妃入宮為妃,就要與兄長斷絕往來了呢?”
“你!”陶貴妃挺直後脊,想了想又坐回去,若無其事地回:“公主殿下能言巧辯,被吾皇寵到大的,來日成為夏國太子妃,還請太子多多擔待呀。”
那太子椒城彬彬有禮地接道:“無須擔待。”
陶貴妃聞言得意地從果盤裡拿了顆葡萄,剛送進嘴裡,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