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師徒夜話巧遇故人 二(1 / 2)

《師尊,你馬甲掉了啊!》全本免費閱讀

聞驚弦也壓低了聲音答道:“宮弗顧你應當記得,是宮掌門的獨生愛子;他身邊那個女修宮稚離,是個從小被宮掌門撿回去的孤女,也是白玉京這一代最出挑的弟子,有傳言說宮掌門內定了宮稚離做宮少主的未婚妻,是以連少主她都敢管一管;至於雲華藥宗那個——”

聞驚弦頓了頓,帶著點微妙的不屑道;“雲華喜歡給白玉京鞍前馬後,他們家大弟子也成天給宮弗顧當保姆,論製藥是沒的說,性子嘛...就很是,嗯,謙和。”

蓬萊立派雖然最晚,但竄得很快,因而和白玉京的人很不對盤,至於雲華藥宗,雖然對白玉京畢恭畢敬,卻也不敢得罪蓬萊中人,還要提防那些新晉的小門派出頭,實在過得最為辛苦。

姬照行一邊抱拳作揖一邊在心裡牙酸道:這下可熱鬨了,三大玄門最出眾的下一代幾乎到齊了,不熱鬨是誰都不會答應的。

果然,各自廝見完畢,宮弗顧就又開始了,他挑釁似的望著聞驚弦,明知故問道:“就你,還好意思當蓬萊的大弟子?修為也太差了吧?一個區區的小鬼都抓不住,還要我們替你動手。”

姬照行不由得看向聞驚弦,在他心目中,師兄一貫是極會拿捏與人相處的分寸,因此很少在外人麵前失態,可此時被宮弗顧叫陣,聞驚弦臉色灰敗地看了一眼沈寒亭,才強行穩住聲音道:“多謝宮少主,在我將蜀葵打得半死時助我將她擒住。”

姬照行“噗嗤”笑了一聲。

宮弗顧沒在聞驚弦那裡占到便宜,轉而怒道:“你笑什麼!”

姬照行笑嘻嘻道:“啊?我笑了麼?哦,對不起,一時沒忍住。我笑我修為奇差的師兄都能將蜀葵打個半死,那隻能在蜀葵半死時候撿漏的人,修為豈不是差的不忍卒看、不如團吧團吧丟馬桶?”

宮弗顧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你!!!”

姬照行道:“我什麼我?哦,修為丟馬桶那個,還得加一條,嘴笨還撩欠,這不是找著被人家噴的滿地找牙麼。”

沈寒亭不悅道:“姬照行,不得無禮。”

姬照行不管在自己人麵前怎麼貧得上天入地,在外人跟前還是要裝一裝知禮守矩的,於是老老實實抱拳道:“徒兒知錯。”

那廂宮弗顧卻不依不饒道:“光會耍嘴皮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來跟我打一場!”

沈寒亭道:“他們今日都累了,切磋可改日。”

宮弗顧叉腰道:“章月真君也對自己的徒弟沒信心?還改日,改到哪一日?”

他身後跟班一樣的辛止憂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弗顧,算了吧,章月真君不是好惹的,何必找麻煩呢?”

宮弗顧振開他的手,大聲道:“沈寒亭有什麼厲害?還不是屈居蓬萊宗這麼個二流門派,以為自己很了不起麼!”

姬照行這人奉行的原則一向是“罵我可以,罵我師友不行”,見宮弗顧不但敢直呼他師尊的名字,還滔滔不絕詆毀個沒完,頓時怒從心頭起,擼起袖子就準備上去痛痛快快乾一架,好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當真去滿地找牙。

可還沒等他動,沈寒亭便已經麵無表情地抬起一隻比羊脂玉更白皙瑩潤的修長手指,在空中輕輕一劃,那離他三丈遠還在大放厥詞的宮弗顧就身不由己筆直地轉了個身,同手同腳地走了幾步,麵對枯樹立定。

沈寒亭道:“既然你父親不管教你,那我就替他管教管教。”

宮弗顧僵硬地麵“樹”思過,嘴裡卻噴道:“你他/媽居然敢對我使妖法!你等著!我回去告訴我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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