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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山穀之外,某處臨時營地。
為首的便是一尊築基後期的散修,名為褚福才,乃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劫修,窮凶極惡,死在他手上的修士,簡直是不計其數。
甚至連青木宗一位真傳弟子都慘死在他的手裡。
也就是因為這樣,他被青木宗通緝,甚至金丹修士都要追殺他。
於是他嚇得躲進去了雲霧山脈,借助這裡惡劣的環境,這才得以幸存下來。
但是他窮凶極惡,視財如命的性格並沒有改變。
經常在雲霧山脈乾一些殺人奪寶的買賣。
他旁邊的是三位築基修士,其中一位是築基中期,兩位是築基初期,也都是在雲霧山脈認識,一起結拜的兄弟。
可以說,這四位築基修士都是同病相憐。
被金丹宗門追殺,才躲進去雲霧山脈,僥幸逃得一命。
這四個築基修士被稱之為雲霧四魔,讓無數修士聞風喪膽。
如果這裡不是環境惡劣,修士數量很少,說不定他們就能組成一股龐大的築基勢力,在這個地方興風作浪,為所欲為。
“褚道友,我們真的要對那個築基女修動手嗎?那個女修可是築基後期的修士,可不好惹啊。”說話的是一位身穿黑袍的老者,麵容醜陋,修為達到了築基中期的境界。
他覺得那個神秘女修很不好惹。
“嗬嗬,有什麼不好惹的,區區築基後期的女修而已,她是築基後期,難道我就不是築基後期了嗎?”
褚福才眼睛露出一絲寒芒:“根據我這幾天的觀察,那個山穀當中,也就隻有一個築基後期女修而已,其餘四人隻不過是練氣八層,九層左右的境界,根本不值一提。
山穀之內布置的也隻是一階陣法,根本不可能攔截得了我們,若是我們四人出手,想必是手到擒來。”
他身上彌漫著深深的殺氣,覺得對付一個區區築基後期的女修根本不在話下。
同境界的修士,他也不是沒殺過。
哪怕是宗門的親傳弟子,也不過如此罷了。
有心算無心之下,他必勝無疑。
“我讚成儲道友的計劃,一個築基後期的女修的確是厲害,但是論起鬥法,哪裡比得上儲道友啊,若是再加上我們三個築基修士,從旁協助,人多欺負人少。”
“相信一個築基後期的女修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