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乾嘛!"夢俘驚呼,她的語氣中半是惶恐,半是欣喜,憧憬著若是夢醉能和他有男女之實,她的地位就會與眾不同,階級的跨越有時候就是如此簡單。
可不想她這一叫喚,卻是把夢醉的酒意給驚醒了。
夢醉重新為她拉起衣衫,尷尬的宴會中的眾人拱手作揖進行賠禮:"抱歉了諸位,是夢某在此失禮了,心中的汙穢不堪裝載的太多,玷汙了這大雅之堂,屬實是叫人恥笑,掃了諸位大人的雅興,夢醉在此賠禮了!"
燕王渾不在意地擺了擺手,示意夢醉無需在意。
"今日的勝利是夢大人帶我們取得的,隻要夢大人您能玩得儘興,孤便心裡開心,侍女本來就是用來消遣的,都是文人雅士,懂得夢大人的意思。"
燕王主動歡騰起氛圍,讓剛剛落下的氣氛再次活絡起來:"接著奏樂,接著舞!今夜不醉不歸!"
"吼吼!"
從燕國皇都帶過來的舞女改換起更為火熱的舞蹈,擂鼓奏樂聲變得更加厚重,在這種糜爛的熱鬨環境下,幾乎每個人都失去了理智。
將軍們赤膊掰彎,文士們把臂相交,更有灑脫豪邁者混跡在雜亂的人群中玩弄起了國君賜下的美人,國君既然發了話,做臣子的沒有不去遵守的道理。
夢醉假意沉迷,將手伸進了夢俘的衣衫,實則內心清澈若明鏡,夢俘的口中不斷發出各式奇怪的聲音,夢醉好似沒有聽聞,依舊是以飲酒取樂為主要目的。
好在燕王賜給夢醉的其他鶯鶯燕燕沒有跟來,聽說與夢俘動手被撓破了相,不好意思以凶容麵對她們的尊主,燕王知道那些人不得夢醉的心意之後,也就主動將人收了回去。
既然起不到監視夢醉的作用,長期安排在左右隻會突然對方心煩,所幸就賣個好意,相互間留個情麵。
沒過一會,夢俘的衣服弄臟了,夢醉隻好讓她先回去梳洗,而自己繼續在宴會上與燕王把酒言歡。
修行人的身體素質更好,酒量也就更大,一直耍到了三更天將軍們才相繼醉倒,夢醉也順勢倒在了以為舞女的胸脯上睡去,鉤心鬥角浪費心力,與陰險狡詐的人更是煩心,夢醉翌日便好言辭彆,夢醉言辭懇切,不留半分餘地,燕王也是沒有辦法,縱是有千般不舍,也隻能放他離去。
兩人遊說的路,變成了三個人,期間也多了許多言語,夢俘坐在夢醉的馬背上和小王子說著閒話,小王子也很開心,雖隻是一個下人,說話沒有營養,但總好過一個人憋著,那更沒意思。
接下來的都是一些個小國,油水不大,夢醉甚至都沒有心情繼續往下去走,但本著蚊子再小也是肉的原則,還是繼續地往下麵走去。
不過,一封從漢朝傳來的信,卻打破的夢醉的計劃,接下來的路,他沒有了繼續走下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