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隻是發育得有些遲了?”
“隻是發育得有些遲嗎?”夢醉端著下巴陷入了沉思,夢簫久是女性,所以對於女性本身的了解,肯定是要比夢醉自己更有可考性的,所以夢醉對於夢簫久的話很有考究。
夢簫久忽然又反悔了:“其實也不對,十三歲已經不小了,那時候我……我都開始被逼著接客了,就算是稚嫩發育遲緩,也不該是現在這副身軀。”
夢醉催動道眼仔細觀察,用指腹輕輕按壓卵巢、子宮,幾乎可以確定小雅迄今為止仍未來過初潮,那這出入可就太大了。
具體情況還需要再觀察幾日,心裡的猜測已經越發成熟,若天下真的有如此狠心的父母,那這淵國勢必要成為夢醉馬蹄下的第一個國家,完全踏碎的那一種!
有些不配為人的國家或許他本就不應該存在,人類之所以為人,不在於他的強大,而在於人類社會的秩序性,以及人倫道德的約束性。
罔顧人倫者不配為人,脫離社會者,種族將不再庇佑他,薪儘火傳是極儘悲情色彩的奉獻,人類便是在悲情中誕生的,是傷痛激勵著人類潛行,往往淚水比希望更有動力。
“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虎毒尚不吞食幼子,人間的帝王啊,是什麼樣的野心,讓你如此折磨自己的女兒,天生凰命不該是希望的代名詞嗎?為何會淪落到遠嫁和親這般田地。”
夢醉的疑惑得不到解答,一切的謎題隻有等到小雅蘇醒之後才會有解開的可能。
夢醉看著夢簫久道:“你說慕容世家又來找過你的麻煩?”
“算不得慕容世家,隻是慕容家的小姐妹自己的意思,你知道的,我們這些小姐妹說話向來不帶多的心思,所以沒有那麼嚴重。”夢簫久理性地分析道。
“無所謂,人哪有隻等到彆人欺負到頭上才做反擊,我說過要為你報仇,許諾的話便不會落空,當初他們強,所以我們隻能忍著,忍字的頭上有刀刃,現在刀刃要落下了,我要看他們脆弱的心能否像我們一樣頑強。”
夢醉本身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以前是,現在是,往後也會是,吃了我的東西,我要讓你吐出來,踢過我的腳,我要將他剁下來。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遂曰以怨報怨,以徳報德,聖人說的話,亦乎真理。
忍受弱小的人站了起來,踩在他頭頂的必將落下,弱小的人站得越高,踐踏他的人便摔得越慘,你有預見過今日嗎?我弱小的敵人。
夢醉隻身來到慕容將軍府,慕容將軍府的府門很大,比鴻公將軍家的要高寬上不少,左將軍在軍方也是一方巨擎,雖不及吳王,也是能進入軍方前十的大勢力。
其實夢醉選擇這個時間來找慕容氏的麻煩還並不明智,雖然此次南征慕容將軍功過相抵威望銳減,但是慕容世族在京都的勢力還並未動搖,現在還不是慕容家落魄的時候,要真的大動乾戈還是難免束手束腳。
慕容家族畢竟是老牌世家,家族底蘊肯定是極為深厚的,若是狗急跳牆的臨死反撲,必然也會咬下夢醉的一塊血肉,要想從惡犬的口裡掏出肉來,還不想受傷,那就很考驗屠狗人的技術了。
不過夢醉本身也不是魯莽之人,他之所以如此,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盤算,至於具體細節,我想很快就能體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