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快了,等這裡的位置坐滿,說書的就會給我們講故事了,姐姐就等好了吧,這兒可好玩了。”
說著小月兒又抱怨起來:“夢哥哥他也真是的,我們都親自找來了,居然連他的麵都沒有見到,每次都被王彥奇給我們堵在門外,真是煩死了。”
曹詰用手斜撐著腦袋,無所謂地道:“我不是帶你進去過了嗎?你的夢哥哥確實不在府內,為何還要埋怨那個看門的,你不覺得他儘職儘責做得很好嗎?”
“那不是我的夢哥哥,而是你的夢哥哥!”小月兒一臉認真地訂正道。
曹詰搖了搖頭:“夢府的那個小妹妹模樣好生俊俏,觀其氣息也已經不是處女,你覺得壞她清白的人會是誰,彆人用過的東西我可不要,彆再說他是我的了,聽著怪令人厭惡的。”
小月兒小臉一垮,完了,夢哥哥被姐姐嫌棄了,怎麼辦……
最後一個空位也被人坐滿,說書人講述起了關於夢醉的故事。
“關於夢大人成名之後的各種故事想必諸位也已經聽厭了,今天我們就講講有關夢大人還未發跡之前的起家史,看看我們偉大的夢大人,是如何從一個落魄的落榜學子成長到現在這樣的國之棟梁……據說這個故事裡麵還有一個極其重要的女子,相傳是魏國長公主,流言是否屬實我等無從得知……”
好久沒去過紅袖招,夢醉回到京城之後徑直去到了白清然的閨房,現在白清然成了真正的清妓,賣藝不賣身,隻有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才會出去演奏一曲,可能是由於演奏的時間更少了,反而變得更加神秘,儘管白清然成名以後一支舞蹈都沒有跳過,也從來沒有人質疑夢醉的那首《西江月》不是為她寫的,畢竟她有著這份資本。
“昔日一彆已有二百一十九天,夢郎何故來此?”
夢醉有些不好意思,尷尬地撓了撓頭道:“有這麼久嗎?我記得在天牢的時候你是有來過的。”
夢醉隻是粗略的記得是有半年未見,但沒有那麼精細。
“當時夢郎可有抬眸看過奴家一眼,我見君未見,那怎麼能算得上是見麵呢,不過是奴家的一廂情願罷了。”
“白姐姐,你再要是這樣,下次我可就不來了,反正你也不怎麼歡迎我,那我走就是了。”
白清然彆過頭:“那你走吧,奴家可不稀罕夢大人的憐憫。”
白清然知道自己與夢醉在男女之事方麵是沒有可能了,但她還是想與夢醉交個朋友,朋友之間是君子之交,不應再有貴賤之彆,夢醉要是還以這種居高臨下的方式與她交談,那朋友便也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