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哥哥您更善良,比較這位哥哥的美麗,是您培養出來的。”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諂媚而不失誠懇,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跟著我沒有人能動得了你。”
這小丫頭雖然渾身上下都是臟兮兮的,但她的一對幽紫色眼眸卻無比澄澈,若是在看仔細些,就不難看出她的右邊眼眸中有一隻幽紫色的鳳凰在輪回流轉。
夢醉親自為小丫頭梳洗乾淨,便給小丫頭置辦地方歇下了。
“銘瑄,你覺得怎麼樣?”
“啊?”齊銘瑄顯得有些吃驚:“您是說今天這個小丫頭嗎?”
“嗯。”
“會不會太小了一些?”齊銘瑄難以啟齒道。
夢醉沒好氣地閉了一下眼睛,無語道:“我是說她的身份,你真當她是淵國公主的陪房丫頭?”
小丫頭的謊言何其拙劣,自然騙不過有道眼和情欲之眼多重加持的夢醉,陪房丫頭可是要教公主同房禮儀的,怎麼可能年齡比公主還小。
“您是說她才是真的淵國公主,那營帳的那位……”
“那恐怕才是陪房丫頭。”
“既然如此您為何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給哢嚓了!”齊銘瑄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一個橫抹的手勢。
“倒沒必要殺性如此之重,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故人的氣息,而且把真公主握在手上,說不定也是一張不錯的底牌。”
齊銘瑄皺著眉道:“可是我們馬上就要再次行軍,帶著這麼一個小累贅,不會拖慢行軍速度嗎?”
“給她一條命,她就是我的人了,一點苦不能吃嗎,還讓我來遷就她,有這樣做奴仆的嗎?”
夢醉對淵國的態度一向不好,土匪國度、鴉片之國、兩麵三刀,懷揣著憤怒,故而對淵國公主的態度也不會太好,更不會講求什麼人道主義。
晚間吃飯的時候,正巧‘淵國公主’的遺體從一旁經過,夢醉注視著小竹的眼睛,她的眼中除了慶幸居然沒有半點悲憫,這就是淵國的人嗎?果然生得狼心狗肺。
“你不去送送你家主子嗎?”
“我可以嗎?”小竹指著自己道。
“請便。”
夢醉揮了揮手,將抬著‘公主’遺體的士兵遣散,自己也回到營帳內繼續吃飯,將這具遺體完完本本的交給了小竹,他可不在乎‘公主’的遺體會被如何處理,隻是覺得如此忠心的仆從,應該被她的主上看到。
說來也是奇怪,這麼小的丫頭是如何收獲收獲屬下人的忠心的,他開始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