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嚴重點,三年一屆的比試大會對於一個政黨的前途有著舉足輕重的意義,所以這才是為什麼各黨派不斷培養武學人才的原因。
青月黨原本可以穩穩的守住自己的席位,但結果卻一死一傷一逃,如果餘不通此次不能走得更遠的話,那麼他們將失去不少在議會中的席位。
這就意味著未來三年,他們將從舞台中央被迫逼到舞台邊緣,沒有了話語權和表決權尚存卷土重來的希望,但失去資金才是最致命的。因為沒有足夠的資金就無法補充和培養人員,此消彼長之下,他們黨將會萬劫不複。
正因為是在這樣的大背景下,黨內的各位大佬才會如此心急與擔憂,
為了穩住軍心,安老作為一黨之首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安老,現在我們已經全軍覆沒了,您安排的那個童補愚靠得住嗎?我可是聽說。。。”
“你就少說幾句吧,彆聽風就是雨,現在除了靠童補愚還能怎麼辦?你有辦法嗎?”
“我到是不擔心他能力問題,我就怕他真是對方安插過來的內應,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的處境很危險啊”
大殿中接連有幾位大佬說道。
榮吉站在安老的旁邊,一臉苦澀的看著眾人,心想這些人就隻會提問題,卻壓根不去想怎麼解決問題。
“童補愚是經過我考察之後才入黨的,我可以為他做擔保”
榮吉見眾人還在喋喋不休,覺得有必要讓他們消停一下,終於開口說道。
眾人見榮吉開口了,喧鬨的大殿終於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台上的兩人。
“榮吉,這事可不能光憑嘴啊,我聽說這個童補愚可是新月黨他們特意安排過來的,為得就是通過獲取我們的信任,然後打入我們的內部”
“安老,乾完下一屆,你就要退隱了,如果童補通在下一屆進入議會,那麼他將會在您退隱之後正式進入黨內中樞”
“如果傳言是真的話,那我們黨就不僅僅是被邊緣化了,而是可能要亡黨了”
眾人再次議論了起來,這一番言論懟得榮吉無法可說,因為就事實而言,他們懷疑的並沒有錯,而且他的確不知道餘不通的真實身份,他之所以敢這麼說,完全是看在廚一刀的麵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