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如血,黃沙飛掠,隨月關在夕陽的映襯與黃沙的吹打之下,讓原本破舊的城牆有了一種英雄遲暮的曆史厚重感。此時在隨月城的一間酒館內,餘不通正和飛月兩人安靜地吃著晚餐,而在他們對麵的男人則正在大快朵頤。
“小二,再來一斤燒刀子!”
男人在喝下碗中酒後,左手搖了搖旁邊的酒瓶,發現已空空如也,便大聲朝櫃台喊道。
餘不通對於白酒是滴酒不沾,小時候因為好奇他偷喝過一次父親的純釀,結果醉了之後睡了一天一夜,自那以後他就發誓再也不碰白酒了。
此時他看著眼前的男人,在喝完一斤後,不僅麵不改色,而且說起話來字正腔圓,一點也沒有喝醉的意思。關鍵是他喝完一斤後還要再喝一斤,就這般海量的男人很難不讓餘不通注意。
“小兄弟,喝點?”
男人在發現餘不通瞅著自己後,咧嘴一笑,舉起手中的酒杯朝餘不通示意道。
“謝謝大哥,我不會喝酒”
餘不通一聽要他喝酒,連連擺手拒絕。
“哈哈哈哈,酒可是好東西,你若不會喝,真是失了人生一大樂趣啊”
男人兩手扶著桌子大笑道,儘顯一派豪爽之氣。
“小兄弟怎麼稱呼啊?”
“在下童補愚”
“童兄弟,我叫廚一刀”
“廚大哥,您好”
餘不通連忙起身拱手作揖道。
“坐下,坐下”
廚一刀一見餘不通起身行禮,連忙擺手示意其坐下。
“童兄弟此番來隨月關是打算去月定國嗎?”
廚一刀端起店小二送來的酒瓶給自己滿上一碗,一飲而儘後繼續問道。
餘不通聽聞後頓時一驚,心想不知該如何應答,畢竟他又不了解廚一刀,萬一他是七鬼廟的人呢,那豈不是自找麻煩。
“哈哈哈哈,童兄弟的戒備心還挺強的啊”
廚一刀一眼就看穿了餘不通的心思,再次滿上一碗後。又是一飲而儘。
餘不通被廚一刀這麼一說,頓時臉色通紅,隻好勉為其難地笑笑不說話。
“童兄弟看來這次是要參加比試吧,哈哈哈哈,我也是去參加的”
餘不通一聽廚一刀也去參加,頓時好奇道:“廚大哥,你一個人去嗎?”
“不然呢?”
“現在不是有傳言說有人在暗殺那些參加的選手嗎?你難道不怕?”
“哼!那些宵小之徒也隻配做這些雞鳴狗盜的齷齪之事,我還正愁找不到他們呢!”
“要是被我碰到,我非得宰了他們喂狗不成!”
廚一刀一臉憤恨地說道,說得興起時都忘記斟滿自己已見底的酒碗了。
餘不通見廚一刀一副正氣凜然的大俠模樣,不由內心泛起敬佩之心,眼見他碗中酒已空,便連忙起身幫他倒酒。
“哈哈哈,謝謝童兄弟”
廚一刀雙眼滿意地看向餘不通,謝過之後又是一飲而儘。
“廚大哥,其實我這次也是去參加比試”
餘不通見廚一刀如此坦誠,頓時為自己的戒備感到羞愧。
“沒關係,童兄弟,出門在外小心點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