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年惡狠狠的眼神瞪過來。
“你在教我做事?”
“……”
萬離不說話了,烈日當空,他選擇讓即墨年一人積累黑色素。
溜了個不見蹤跡。
劉叔恰從外麵回來,看到即墨年挺詫異的。
見到即墨年將他招過來,他剛從車上下來,沒來及關車門,前者推他到門邊,咬牙指著那門鈴,“給勞資開門,我姐姐找我,否則,我可不知道要怎麼對你了。”
槍作勢就拿了出去,能威脅就先威脅一下,說不定有用呢?
劉叔顫巍巍地掏出手機。
瞪大混濁的眼睛,上麵殷寒發來信息,大概意思是,要是敢放即墨年進來,他劉旺年以後就跟殷家說拜拜了。
即墨年跟小姐之間淵源很深,怪不得寒爺不讓小姐知道身世。
這黑洞洞的槍口可不認人,寒爺這是為了竹小姐拋棄他的命啊。
但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將即墨年的槍口向下壓了壓,樂嗬嗬地賠笑道,“您不知道,寒爺和小姐去T國旅遊了,至於什麼時候回來,我們還真不知道。”
“屁,我剛剛都看見殷九了,殷九說他要去稟報給殷寒!”
即墨年咬牙,一副“彆當我是傻子”的表情。
這大太陽曬得他眼睛發黑,頭發暈,也沒有那麼多耐心了。
劉叔哈哈一笑,回了一個恰到好處的神情,“殷九說的話你也信?”
劉叔的表情讓即墨年更加狐疑地思索方才殷九的話真實性。
而且現在殷九消失了沒影兒,說不定真是騙他的,心底痛罵殷九,下回見到他肯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得,我有的是時間跟我姐相認。”
劉叔陪著笑把人送走了,寒爺隻是把竹小姐牢牢鎖在殷家,不讓她知道身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寒爺做的事情,向來都是為竹小姐好的……
他隻知道隻要不多嘴就不會早死。
。
商刑醒來的時候,看到商桀好整以暇地望他。
身體暴露在商桀眼前,他一點兒也沒有驚慌,慢條斯理穿上衣服。
“沒什麼想說的?”
對上商桀肆無忌憚的笑臉,看好戲的樣子,商刑默默穿好了衣服,一個拳頭朝著商桀揮舞而下。
“你在我水裡下藥,讓我跟商思思扯上關係,你可真彆有用心。”
商桀無所謂的擦擦唇角。
“她那麼喜歡你,喜歡你十八年了,滿足她一下怎麼了。”
商刑動作停頓,笑容嘲笑諷刺。
反將一軍,“那你呢,你那個情人最後還不是跟彆人走了。
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你怎麼不滿足一下她?”
商桀臉色血青,商刑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他揪住商刑的衣領,一個右勾拳回了過去,打的商刑腦袋碰門,砸地頭暈眼花。
巨大的聲響惹的隔壁女人心尖顫抖。
男人從地上爬起,爆了句粗口,你一下我一下在商桀臥室裡打起來,次次打的都是關鍵部位。
誰也沒讓著誰。
商桀到底是兵務出身,商刑節節敗退。
拳頭與商刑的眼窩隻差豪裡之間,直到屋內響起一道脆生生的女音讓商桀停住了手,“大哥,二哥,你們能彆打了麼?”
裡麵東西摔碎了七七八八,書撒了一地,還好吊燈夠高,否則這紫色水晶吊燈也要砸了個稀碎。
“我害怕。”
她揪著浴巾,語氣嬌軟,難掩住媚態。
商刑移開視線,努力不想方才軟到他懷疑人生的身體。
商桀率先出口,“思思,打的就是他這個流氓!居然敢對你……他怎麼敢這麼對你,他可是你二哥啊。”
“大哥,你都知道了啊……“商思思有些惋惜。
男人一臉憤慨,好像這事兒的確是商刑獸性外露。
商思思對商桀搖了搖頭,正欲解釋。
商刑沒有赤裸身體,但臉上全都是彩,也可以想象商刑下了多毒的手。
這身上還不知道有多少傷呢。
商刑什麼也沒說已經去了浴室,打開水龍頭冰涼的水就往身上衝,裡麵嘩嘩地傳來水聲。
“大哥,不是二哥的錯,你彆打他啊,他是警察,你把他打殘了,他怎麼拯救人民於水火啊?”
“還真匡扶正義啊!”
商桀笑笑。
“我知道你心疼你二哥,他畢竟是個氣血的男人,整天憋著多難受,他讓你做的事情,你怎麼好意思拒絕。”
“對不起啊大哥,我畢竟是要二哥仗著的。”
商桀一寸寸地靠近她,不要臉極了,“那大哥呢……”
話還沒有說完,“啪嗒”一聲。
商刑就從裡麵出來,沒有一點兒被發現情事的尷尬。
倒是商思思,看到了商刑,立即朝後麵退幾步。
最可氣的是,商刑居然沒有看她一眼,一眼都沒有。
既然沒有一個正眼,那餘光總是有的吧。
商刑在兩個人麵前淡然走過,去了自己房間。
擦了擦頭發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