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的感覺不就是這樣麼。雖說每天都會見麵,但還是不想跟他分開。這種感覺,甜蜜卻牽絆的她難受,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殷寒一臉教育她的樣子。
“好好學習,要是被逮著去酒吧……”
“肯定不會!”
竹桃對殷寒的囑托不滿意,“不許讓我好好學習,我自己會發奮圖強的,你這麼說搞的我很蠢。”
“我們家桃桃最乖了。”
嘶!
殷寒今天好像變了一個人,跟中邪了一樣。
從一個滿口教言的哥哥變成了奶狗未婚夫。
她一時間無法接受怎麼破?那殷寒可狼可奶的樣子讓她的心裡卻化成一攤水她第一次談戀愛,難道戀愛中的男人都那麼酥那麼柔的麼……
這根本不是她記憶的殷寒,但她卻喜歡的緊。
殷寒自覺地收拾好了碗筷,回來時見竹桃向他求抱抱,“寒爺,抱!”
女孩兒的主動讓他喉結一滾,再也不想忍,殷寒把她往懷中攬,盯著這雙唇那麼久卻親不到,心裡正難受。
“寶貝兒。”
他癡喃一聲。
竹桃看看他不粘油漬的唇,“你不吃早餐麼。”
將她的身子放在餐桌上,殷寒笑得越發肆意,“你不就是?”
她收回誇他奶的話。
毫無疑問的,這次又是無法呼吸的旅程。隻是這段旅程,雖然窒息難纏,但大多時間都是痛並快樂著,她如一道佳肴,卻更像是魚肉,在刀板上任他品鑒。
一隻舟,在大海上抓著舵方可以穩定重心,而那上麵的帆,也隻能借著風向前。
竹桃現在的感覺無異於那舟和帆。
今天是殷寒親自送她,殷寒說劉叔放假了。
車內仍舊是低壓的空氣,竹桃摸了摸唇,“寒爺,你剛剛是沒有吃飽麼。”
“沒有。”殷寒坦白,“那種程度的吻怎麼可能吃得飽。”
竹桃揪緊了手。
臨走時,她被抱起來放在他的腿上,淺淺吻了上去,“乖,我下午來接你。”
竹桃細軟軟的聲,聞著彼此交纏的氣味。
“不了,跟以前一樣劉叔去接我就行。”
但殷寒想的是,現在竹桃是他的未婚妻,她的前麵怎麼能坐著彆的男人。
“乖,我接你不好嗎。”
“你接,我們學校堵起來了怎麼辦?”
“你是在擔心這個?我還以為你要見商刑,所以才不讓我來呢。”
撇了她一個眼神,殷寒靠在車窗上把煙從竹桃口中吸出來。
殷寒威脅她的同時,口中左右不離商刑,竹桃欲加解釋,但想想覺得這些個問題解釋吧,解釋的不好就會越描越黑。
再說了,殷寒可是親眼看到她給商刑的那些話……
心底歎氣幾聲,看來在他的心裡她不可能洗白了。
想要獲取他的信任,仍然是革命正在進行中啊。
副駕駛室的車門被竹桃微微打開一條縫隙,她回頭,剛確立關係在一起就要分開,這跟分開一對正在親熱的鴛鴦沒什麼區彆。
帝大不缺有錢人,但殷寒的瑪莎拉蒂還是引起很多人的圍觀。
竹桃繞過人群,向殷寒擺擺手,男人目送她進了學校,這才緩緩退離。
口袋裡手機震動。
掛了電話。竹桃更加難抑胸中得狂喜,是外婆醒來了!
發了個消息給白巧巧之後,她就從操場的那個小欄杆上麵翻了過去,手不小心被尖銳處脫了層皮,嫣紅的出血。
到了醫院,一路快走到了熟悉的病房,她詢問那醫生,“寒爺知道我外婆醒了麼?”
“我還沒通知。”
“謝謝醫生。”竹桃鬆口氣,這醫生可以處,懂人情世故,會把她擅自到醫院的事情瞞著殷寒。
輕輕推開病房的門,窗簾拉了全開,陽光打進來,床頭是幾束正開豔麗的百合,而她的外婆在百合的旁邊,身體一起一伏著。
那張麵容上的斑斑丘壑,寫滿了歲月的煎熬。
她癡癡叫喚,小著音量,“外婆,我是桃桃,您最愛的桃桃。”
握住她的手,緊了緊,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手鏈打在了床單上。
醫生不可能騙她的,外婆肯定醒來了,隻是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在叫她罷了。
外婆嘴角動動,“桃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