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桃更吃驚了,“……這麼趕?”
她咽咽口水,二十歲就結婚也太早了吧,在沒有周柏齊之前,她甚至給自己的人生規劃是不婚呢。
“不趕,你被彆人搶走了怎麼辦?”
竹桃更加握緊他的手,表露衷心,“我現在是寒爺的未婚妻,沒人可以搶的走我。”
“但結婚之前,寒爺,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件事?”
殷寒剛才潤著寵溺的眸子淡了淡,捏了捏她的腰肢,“什麼事。”
“我父母的死因。”
殷寒對著她的眼睛,她甚至看到了一絲跳躍的火焰,“桃桃,你為什麼不信我?”
竹桃急忙辯解,“不是不信你,隻是我覺得事情太過蹊蹺。”
殷寒頓了頓,溫熱的大手從她的臉上滑下。
對著她的唇,吐出微熱。
“蹊蹺,你是在蹊蹺為什麼你父母剛死,我就拿到他們的遺囑,繼承家業了是麼?”
殷寒的語氣很冷,冷的她全身戰栗,但她不是他的未婚妻嗎,她隻是在說出內心的疑惑。
但她忘記了,殷寒從來不屑於解釋,即使她的身份變了,也變不了殷寒。
“好吧……”
她垂了垂頭,殷寒親她的動作不停,從裡而外的,貪婪地掠奪她的每一寸肌膚,她有點疼,指尖嵌入殷寒的肱三頭肌。
殷寒的眸子肉眼可見的赤紅,嚇得竹桃一跳。
攥緊了殷寒的建厚的肩膀,竹桃紅著臉,“能關燈嗎?”
殷寒像是被摁了暫停鍵,關了燈,也不再跟她親熱,“不早了,睡吧。”
竹桃其實都準備好了的,她碰了碰發燙的臉蛋,暗罵自己是個不爭氣的戀愛腦。
殷寒都沒有那方麵的心思,倒是她,幻想了很多不該想的。
燈都熄滅的一刹那,殷寒雖然沒有再親她,但他抱著竹桃的力道不減,在他的懷裡,她能睡個好覺麼?
“寒爺,你勒的我有點疼。”
“不疼,不長記性。”
竹桃張張嘴,“寒爺,我不問了。”
這樣的問題,她已經問了兩次,就像是個雷區……一旦踩到就會炸掉,她自然也不可能再問。
“乖。”他跟哄寶寶一樣。
懷裡的小女人翻來覆去地根本沒有要睡覺的樣子,反倒是精力充沛。
在他的身上處處惹火。
他薄薄被褥下的手臂青筋凸起。
她麵對他,見他雙眼微閉著,養神似的,“你給白歡多少錢,她才願意幫你做這事啊?”
“這個數。”
殷寒從被窩裡出來一隻手。
“一萬?”
殷寒眼睛睜開,表情像是在看傻子。
“一百萬?!”
竹桃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一張嘴都能塞得下雞蛋了,她剛想出聲,堵住了她的罵聲。
她在他的身下又哭又鬨的。
“一百萬還不如給我……你卻給其他女人,壞蛋!”
約莫半小時後……
被吻的全是酥軟,渾身無力地灘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困意逐漸上了眼皮。
某個男人的話,她一字一句,都聽的很清晰。
“讓你明白自己的心,騙你訂婚,這點錢都舍不得花怎麼行?”
竹桃還是心在疼的滴血,攀住他,兩隻大腿的重量都放在他的身上,“嗚,寒爺我心疼那一百萬,你不如給我。”
“而且你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
她從來都沒有那麼多錢,他以前可從來都是每個月給她五千的生活費,在帝都也算勉強夠用。
可眼前的這個壞男人轉頭把這一百萬巨款,給了白歡!
不管是為了她還是為了誰,她肉疼是真的。
她背過身體,不理他了,準備睡覺。
“氣著了?”男人有些嘲笑的感覺。
“不敢。”
“矯情。”
殷寒往她手裡塞了個什麼東西,冰涼涼的。
竹桃掏出來摸摸,這紋理,是張銀行卡沒錯。
扭頭,“你隨身帶著卡?”
“準備給你的,省的某隻小貓沒錢用,專門撓人。”
竹桃心裡好受了點,抓著卡不鬆了,現在自己是他未婚妻的身份,收張卡應該沒事吧?
“既然這樣,我就收下了啊,先替你保管著。”
某男人拋下一根橄欖枝,“下個生日跟我結婚,我的卡都給你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