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唐儉帶頭,尉遲恭麵前的氣氛頓時熱絡起來,你壓一塊玉佩,我壓一顆明珠,不一會兒,尉遲恭麵前便堆滿了各種隨便拿一樣出去都價值千金的奇珍異寶。
當然,大多數都是壓程咬金贏的。
沒人覺得李讓一個後生小子能在酒量上比得過程老匹夫。
當然,也有壓李讓爆冷門的,除了唐儉之外,安修仁,老李綱,孔穎達也來湊了熱鬨。
程咬金拽下腰間的壓衣袍的暖玉,豪邁的丟到尉遲恭麵前,大吼道:“尉遲黑子,壓俺老程自己贏,你開賭盤可彆賠不起啊!”
尉遲恭收走了暖玉,大笑道:“老夫的國公府就在你家隔壁,老夫要是賠不起,看上什麼老匹夫你自去府裡搬就是。”
李讓笑著從懷中掏出一把銅錢放到尉遲恭麵前,故作羞怯的笑道:“小侄比較窮,就壓二十文錢賭小侄自己贏吧。”
“沒問題!”
尉遲恭來者不拒,大手攬過,二十文銅錢就沒了蹤影。
賭盤收盤,唐儉大手一揮道:“來人,上酒。”
唐儉話音一落,國公府備酒的小廝便將抬進了許多酒樽一一擺在李讓給和程咬金麵前的案幾上,隨後又抬進來幾大缸酒。
望著下人們開始打酒,程咬金陰惻惻的看著李讓笑道:“李家小子,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俺老程也不為難你,自罰三杯即可!”
李讓笑眯眯的望著程咬金,毫不客氣的回懟道:“前些日子小侄家中長輩教了小侄一個道理,好漢子要在酒桌之上見真章,世上隻有技不如人的道理,卻沒有不戰而降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