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鷹落地變為貓,臉上數道恐怖的疤痕,一隻眼睛翻著眼白,他對著站在院中背影神秘莫測的男子跪拜道,“大人,宗主鐵麵回來了,現在清水村。”
男子睜開眼睛,綠色瞳孔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
妄向他保證,“大人放心,屬下一定攔住他!”
男子伸手阻止,“不!能用棋子,何必親自上陣。”
妄想到這是督宗,笑得奸詐,“對呀,讓他們自相殘殺!大人妙計,屬下自愧弗如。”
“嗯!”下一秒,男子消失在原地,隻看到遠處一道殘影。
言朔盤坐在房中蒲團上,凝心靜氣,隨著氣息吐納,經脈中韻力流動加快。
他的房間布置簡潔,除了貓窩,隻有桌椅板凳這些生活用品,什麼毛筆書籍等裝飾幾乎沒有,牆上掛著“剛”、“忍”兩幅乍一看很普通,實則暗藏鋒芒的大字。
突然,他睜開雙眼,眼睛散發著淡藍色光芒。殺氣直衝闖入者,卻在看到站在屋中的貓時一臉驚詫,瞳孔震動,“父、父親?”
新戲,開始!
誰控全盤?
次日
察訣陰霾儘掃,開心得不行。心情極好的他後半夜根本睡不著,熬到快天亮做了一桌豐盛的飯來,招待宗主帶來的客人,“幾位,起床了,請用早膳。”
他亮出韻力恭敬地邀請追命,“追命大人,您請。”
“嗯?”不過一晚上,這是發生什麼了,他問其他人,“什麼時候動的手?我怎麼不知道?”
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察訣不好意思地告訴追命,“大人,是昨晚,我跟蹤宗主和莫連小友談話,被發現了,嗬嗬!”
“哦!好。”本來計劃等督察司來了之後一齊收拾,“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埋伏著等待督察司。”
察訣樂得直點頭,“好好好。”他們終於要挨收拾了,哈哈哈哈。
漸安帶著兩隻貓來到清水村,但他連村子都進不去。
村民們義憤填膺地堵在村口,木贏村長站在村民麵前,對著他施了一禮,“老朽參見督宗大人。”
漸安略一掃,便將村民們憤怒的表情收入眼中,他心知此行不會順利,和善地還禮,“老人家多禮,您是有什麼事嗎?”
“請問督宗大人是來抓察訣大人的嗎?”
“是。我知道你們擋在此地的原因,但宗法森嚴,不可兒戲。還請各位讓開,你們這樣,隻會讓察訣罪上加罪。這不是在幫他,而是害他。”漸安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然而村民們有恃無恐,“我們就擋在這兒了,有本事對我們動手!到時候,你們就犯了宗法。”
“對!”
“沒錯,你們敢動我們,我們就告到嘉石城!”
“彆想進去!”
眼看村民情緒激動地圍上前,漸安一行人不得不後退。
明十、刀鋒拿著棍子擋在漸安身前威懾嗬斥他們,“退下!”
然而村民篤定他們不敢違背宗法,根本不害怕,他們也隻能嗬斥而已。
看著這棘手的形勢,明十感到為難,“大人?”
漸安威聲道,“察訣!你知道循序大人的脾氣,咱們各退一步,你跟我回去,此事我會為你瞞下。”
察訣這時走了出來,後麵的村民攔住他,態度堅決道,“大人,我們可以保護您。”
察訣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自信地告訴他們,“他們不能怎麼樣我,相信我。”
他向前走去,村民們為他讓開路,察訣給了村長一個眼神,讓他彆擔心,“漸安大人。”
見他出來,局麵穩定,漸安心裡鬆了一口氣,“你為清水村勞心儘力,百姓敬愛。我會告訴循序大人你的功勞,爭取為你減輕處罰,走吧。”
說著,他轉身意欲離開,卻聽到,“隻怕大人帶不走我,督察司的罰也落不到察訣身上。”
漸安站住腳,不可思議地回頭,見他胸有成竹地站在那裡,頓時冷下臉,眼中升起怒火,“怎麼?你要效仿言朔嗎?隻怕你沒他的本事?”
說吧,三人激發韻力,“跟我回去,這話我就當你沒說過。”
察訣不禁仰天大笑,眼中閃過一絲壞笑,“如此一來,漸安大人算不算欺瞞督察司呢?您好像觸犯宗法了?”
“放肆!”漸安實在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說,“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