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麵聯係起來了,“哦!我說他怎麼要閉關,肯定出去受傷了,連門都忘了關。我去樓上看看那小子還活著沒?”
“師父,我還活著。”莫連穿著一身褐色錯襟出現,他嘴角輕揚,笑得柔和,“不過是閉關而已,怎麼您就覺得我死了?”
“哼!不讓你修煉至純韻力,你不聽,我有什麼辦法。”鐵麵真的覺得弟子什麼的,實在氣人。
“師父。”藍花和餘塗歡快地跑過去,藍花抱著莫連的腿仰著臉眼裡全是依賴和信任,師父於她如父親一般,“師父,你好了?”
“師父,您沒事了?”餘塗沒那麼激動,但眼神充滿興奮。
莫連彎腰摸了摸他倆的腦袋,“師父已經好了,你們這些天有沒有乖乖的啊?”
“有的。”藍花笑得很開心。
“弟子沒有懈怠練功。”餘塗裝得像個正經小大人。
“師父,我姐姐回來了。”
“真的?那你多陪陪你姐姐。”
餘塗向師父介紹新認識的朋友,“師父,星羅班的京劇貓救了青花姐姐。您看,白糖哥哥、小青姐姐、大飛哥哥,還有打宗的武崧大哥。”
星羅班向前見禮,“前輩。”
追命糾正他們,“是師兄,莫連,他們是你唐明師伯的徒弟。”
“哈哈。”莫連笑出聲,爽朗的笑聲很是悅耳,他蹲下身,“如此,星羅班可是你們師叔師姑,你們倆怎麼跟長輩論起了兄弟姐妹?”
白糖興高采烈地跑過來,“我怎麼沒想到。”他叉腰站在藍花和餘塗麵前,他雙手背後裝出穩重,“藍花,餘塗,快叫師叔。”
藍花不情願,餘塗也不願意,“可是,你隻比我們大四五歲。”
“那也是師叔,快叫,快。”
武崧也走過來,“俺還沒當過長輩呢。”
小青笑容明媚,“我們是不是該準備見麵禮?”
大飛怔了一下,想了想,“俺覺的得送。”
“師父,師伯。”莫連不管這些鬨成一團的孩子,他尊敬地向白月行禮,“白大人,好久不見。”
白月察覺到他身上力量變強了,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我真的很好奇。”他體內隻有至純韻力,修煉卻如喝水一般輕鬆。
莫連神秘一笑,“您知道,我不會告訴您的。”
不知道為什麼,硯寒泓覺得這個少年很是熟悉,“我們見過嗎?總覺得閣下似曾相識。”
“我不認識前輩。”
鐵麵為他們引薦,“這是身宗硯寒泓,這是我徒兒唱宗莫連。”
“硯前輩。”
“小友多禮,不知小友是何方人士,我感覺小友很是親切。”這種感覺,硯寒泓說不清道不明,隻是覺得他身上有種熟悉的感覺。
“或許我們真的見過吧,晚輩父母雙亡,在十年前前往錄宗的時候遇到貓土大戰,無奈在此棲身。或許我們認識,但在下不記得了,隻是聽聲音沒有您這位故人。”
“哦,這樣啊。”如此,他們還真沒見過麵,硯寒泓隻來過這邊幾次,“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
硯寒泓想到那一雙侄兒,“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