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貓的下場,是他們應得的。”諸山君走向宗主寶座,揮手讓他們退下,“你們都退下!”
看著執迷不悟的諸山君,憤怒地武崧把哨棒摔到其他四貓麵前。
從進入打宗之後,所有的不滿和失望一齊爆發,“你們根本不配做京劇貓!你們不配!”他跑進大雨。
小青追上去,“武崧!”
武家人沉默地注視著,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
白糖走到他們麵前撿起哨棒,“不管怎麼說,都不能隨便殺貓。哼!”
大飛向柏廖抱拳,“前輩,俺們告辭啦。”言罷去追白糖他們,“武崧,小青,白糖。”
“師父?”柏廖也有疑問,但看諸山君疲累地揮手讓他們退下的樣子,也知自己問不出什麼,隻得歎了一口氣,“弟子告退!”
武崧在大雨中狂跑,他所自豪和驕傲的打宗,竟然做出這樣的事!
一路走來,武崧的變化不可謂不大。摒棄血脈之見,越發靠近正義公正的武崧,對打宗的種種十分不滿。
可他無法改變!
他甚至討厭自己!
武崧悶頭在雨中狂奔,大雨混著風胡亂拍在他臉上,呼吸都變得那麼艱難痛苦,“啊!”
小青他們追不上,“武崧!”
“臭屁精!跑慢點!”
“武崧!”
“這家夥真是!”白糖激發韻力嗖一下跑到武崧麵前攔住他,武崧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麵前的白糖,“滾!”
白糖被推倒在水窪裡,也來氣了,“你真是不識好人心。”
“不用你們管!不要管我!”為什人打宗是這樣?為什麼?
他感覺,打宗甚至和……黯沒有區彆。
小青和大飛趕上來,“武崧,你……”小青擔心地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大飛輕拍著武崧的肩膀,“武崧,聽俺說,這和你無關!”
小青擔心地看著他,“是啊,武崧,這和你無關。”
武崧揮開大飛,“怎麼無關!我也是打宗京劇貓!”
大飛:“可是……”
白糖把哨棒砸到武崧身上,舉起正義鈴,“沒錯!你也是打宗京劇貓!我現在就殺了你,伸張正義!”
“呀!”他喊一聲衝上去,武崧撿起哨棒迎上去,兩人打在一起。
小青氣極了,要上前分開他倆,“這個時候,你這丸子能不能彆……”
大飛攔住小青勸道,“讓他倆打吧。”
白糖用自己的方式安慰武崧,武崧毫無章法的攻擊著,發泄心中怒火。
眾人退下之後,諸山君想起當年的求救信【異貓攻我族,速救——元心】
當他趕到元氏時,那裡遍地焦土,老幼婦孺,屍骸破碎,令人發指。
他們,是受儘折磨而死。
他雙手重重拍了下宗主寶座,身後打開一道暗門,諸山君走進漆黑的密室中。
因不能違背黯大人的命令,艱難忍耐殺意的幻夜見此,立刻變成小鳥飛進去,一道不知從何處而來的流光在暗門隻剩一條縫即將關閉時也鑽了進去。
諸山君手心亮出火焰照明,走下台階來到一個地下密室,有一隻溫潤如玉,端正如鬆的貓正藏身其中。
他看到諸山君擔憂地迎上去,“宗主大人,外麵發生了什麼事?元左實在擔心不已。”
諸山君微笑著安撫他,“元兄放心,並無大事,是一群小貓除了我的混沌枷鎖。”
元左一臉欣喜,“那真是可喜可賀啊,從前宗主不願我相助,如今可好了。”
諸山君走向元左身後的四方桌,倒了一杯水看著將將燃儘的蠟燭,“是啊,納、錄、手、眼、念、身、步、唱八宗已經擺脫混沌,一切接近尾聲。”
“是嗎?”元左站在諸山君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