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沒怎麼!”
蕭清河尋了一些尚且乾淨的稻草鋪在地上,兩人隨即坐了下來。
“哎,隔壁的,你們兩個是因為什麼被抓進來的?”隔壁的人躺在地上問,聽聲音是一個中年男子。
蘇瑩瑩直接說,“含冤入獄。”
“嗬,哪一個進來這裡的人不都是說自己冤枉,可真正能夠出去的又有幾個呢!”男子嘲笑道。
恰巧此時,外麵響起一聲狼嚎,蘇瑩瑩淡淡一笑,“那我們是一定能出去的!”
男子掀起眼皮,淡淡的瞟了他們一眼,“黃毛丫頭!”
蘇瑩瑩不願意和他多說,她是被迫來這裡的,可隔壁關押的那個人手上綁著鐵鏈,不知道究竟是犯了什麼事才被關進來。
蘇瑩瑩打開包袱,發現裡麵不僅有乾糧,還有一床薄被子,她的春秋大寶貝心真細。
“官爺,我冤枉啊!冤......”
“嗚嗚嗚......”
“呸,你還是不是爺們,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大不了就是伸頭一刀,你爺爺我,三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
牢房裡時不時響起犯人鬼哭狼嚎的慘叫,對於這些場麵獄卒見怪不怪了,隻是鬨得特彆厲害的時候他才拿著鞭子上去罵幾句。
蘇瑩瑩的臉色一直陰晴不定,曆朝曆代都有許多在牢獄裡麵屈打成招,含冤而死之人。
她不能坐以待斃,若是許慕塵那裡行不通,她得想兩個替補法子。
這段時日,她沒有聽人說過紅磚建的房子倒塌過,想必是有權有勢之人看中了她的磚窯,想要占為己有,才選了這個拙劣的法子。
王捕快說明日劉師爺先審問他們,那是不是隻要她雙手奉上紅磚的燒製方法,就會放他們離去。
不,她隻是平民老百姓,說不定還會**人滅口。
蘇瑩瑩不淡定了,伸手摸了摸腰間的鐵**,將油燈吹滅,站起來從牆上的小窗口往外麵看。她站了很久,每隔兩刻鐘就會有兩名巡邏的人拿著火把從小窗口這裡路過。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