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瑩瑩不可思議地盯著鍋裡熬著的糙米粥,“春秋,這粥......”
劉春秋沒有回答,用眼斜瞟了一眼旁邊的蘇劉氏。
蘇瑩瑩心領神會,從竹筐裡麵拿出十幾根紅薯,洗淨,切碎,每鍋粥裡麵都加入一些。
“瑩瑩,這粥都快熬好了,你還往裡麵加紅薯做甚?”蘇劉氏皺緊眉頭。
“太稀了。”
蘇瑩瑩頭也不抬,鍋裡下油炒菜,嗞的一下,香味兒四散開來,待在屋裡的災民也走出來了。
“我滴個娘哎!我隻是想在熱炕上麵多躺一會兒,外麵咋就排起這麼長的隊伍了。”
“瓜婆娘,一天天就偷懶,喊你早點出來排隊,你還說不急,都排這麼長了。”
“你還說我呢,你咋不出來排,哼!”
......
嘴上說著,腳下一點也不敢耽擱,急忙跑過去排隊。
大部分災民一日就靠著蘇瑩瑩的這頓飯度日,少部分的災民私下裡還會生火做飯,可那飯菜的味道,怎麼也比不上蘇瑩瑩做的有滋有味。
安乾鎮的人相互奔走相告,都在說乾北村在施藥,那裡還有一家飯菜便宜的食肆,一時間,全都往這裡攏來。
今天人很多,蘇瑩瑩依然用最多的山藥和竹筍炒菜,清炒平菇山藥片和竹筍炒肉。
蘇瑩瑩一直都在忙,中途隻喝了半碗紅薯糙米粥,現在肚子咕咕叫了。
排隊的人少了,蘇瑩瑩準備給自己人做幾個菜犒勞大家。
天氣冷,適合吃辣一點的食物。
蘇瑩瑩洗了三口鍋,準備同時做爆炒豬肝、酸辣肉片和紅燒肉。
油熱下鍋,在鍋鏟的翻炒間,獨特的香味兒散發了出來。
聞著空氣中的香味兒,災民們瞬間覺得自己碗裡的飯菜不香了,一時間大家又都朝食肆湧了過來。
一名中年漢子的眼睛突然變得明亮了起來,“這味道和許記酒樓裡的飯菜味兒十分相似。”
他的聲音既興奮,又刺耳,附近的人都聽見了。
一些在許記酒樓吃過飯的人就開始附和。
“老哥,還是你牛,我就說這味道熟悉,一時間想不起來,原來是和許記酒樓的味道一樣!”
“嘖嘖,許記酒樓裡菜的酸味兒,酸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