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羽“……”
戚述實在是太狡猾了,其實他與江知羽軟磨硬泡,江知羽未必不會答應。
但他用
這副姿態找上周柯,莫名顯得名正言順。()?()
屆時,彼此如果瞧著熟絡,江知羽的老板對此知情和同意,首先不會問東問西。()?()
而且戚述在明麵上主動維係關係,蒲音的同事們看在眼裡,也不會以為江知羽追著討好對方,免去了這部分閒言碎語。()?()
江知羽硬著頭皮過去,掃了戚述的二維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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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他人看不見的地方,戚述瞧著江知羽屏幕跳轉,賬號備注還是“alfred”。
繼而江知羽深吸了一口氣,默默把人解除拉黑狀態,修改好友備注為“戚述”。
之前的稱謂純粹是情人,如今的名字卻不止是客戶。
江知羽心裡亂糟糟,曾經試圖與alfred涇渭分明,卻被一場風波攪混界限,此後的種種發展全然失控。
放在兩個月前,要是有人對他說,他會與合作項目的高層滾成一團,他肯定不假思索地認為這是胡扯。
然而現實就是如此,江知羽瞧著兩人的聊天框,一時間感到語塞。
很快,戚述發來表情包,是一隻兔子在探頭。
江知羽對表情包有印象,之前各方為了更好地溝通,臨時拉了微信群,有個姑娘在裡麵發了這張圖,用來親近地炒熱氛圍。
當時江知羽回了一個笑臉,不料戚述將其存了起來。
彆人發出來顯得純良無害,戚述用的話更像喬裝打扮,食肉的狐狸愣是充作能吃草。
江知羽學戚述之前陰陽怪氣,使用了另類的笑臉[您好:)]
摁了發送鍵,他的手機立即彈出一通電話,陌生號碼沒有任何標記。
江知羽頓了下,儘管來電得如此突兀,自己卻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他掃視了一圈周圍環境,並沒有當場接通,低調地離席到外麵。
“去哪兒?”戚述碰巧在走廊逮住他。
江知羽回答“家裡人有事要講,出去透個風。”
戚述了解他時常與奶奶噓寒問暖,以為這一出電話也是老人過來關心。
不過,當江知羽來到僻靜角落,接通後喊的其實是“爸爸”。
“是爸爸嗎?你有事找我?”江知羽有些緊張,握緊了手機。
這幾年斷開交集,對麵先是安靜了兩三秒,傳來的聲音依舊熟悉。
“我這段時間回國了,江知羽,你工作剛告一段落,有沒有空見麵?”
江知羽說得直率“打算和我說什麼呢?確認我還是不是同性戀?”
“這個問題我覺得需要當麵講。”江錦昆說,“我知道你這些年都是一個人,你老板講過了,你除了上班就是悶在公寓裡。”
江知羽直覺不妙“他又不躺我床底下,怎麼能和你打包票?你不能乾涉我的隱私。”
江錦昆沒準備和他吵架,竭力地避開了爭端。
“我沒這個意思,總之我們可以聊聊,之前我接觸到一位心理專家,他說有的人可能因為創傷,會受到些長期的影響……”
“打住。”江知羽克製道,“江大律師,我
能夠判斷自己是什麼狀態,
用不著被陌生的專家分析。”
江錦昆開門見山“明天空麼?我在跟進一樁並購,
之後估計會出差。”
“再聯係吧,
總之現在我很忙。”江知羽回答,
“我要去和甲方吃飯了。”
江錦昆說“我的舊號碼打你打不通,這是我新買的電話卡,如果你還是屏蔽的話,我會再買一張。”
江知羽沒這麼幼稚,逃避是軟弱者的行為,而他會選擇押送親爹去掛精神科。
隨即他掛斷電話,低頭整理了下衣襟,確認自己滴水不漏,這才原路返回到大廳。
剛好有人在打聽江知羽的感情狀況,周柯大大咧咧地替他打馬虎眼。
“知羽這些年一心搞事業,壓根顧不上這茬啊。”周柯道,“他是鐵血單身貴族。”
瑞雅起哄“現在他事業有成,該考慮一下了吧?他喜歡溫柔的還是活潑的?我願意給他當丘比特。”
他們已經吃完飯,移去了沙發上閒聊,注意到江知羽來了,興衝衝地將人攔著做采訪。
江知羽笑著想要搪塞過去,正當他們吵鬨的時候,戚述路過了他們這邊。
見戚述停下步子望過來,瑞雅登時就變得消停了,不敢在上司麵前造次。
氛圍從而逐漸冷卻,其他人也下意識地有所收斂。
被他們夾在中間,江知羽則變得放鬆了些,以為戚述是來好心解救自己。
他感激地看向了這位首席,被文質彬彬喊了一聲“江總監”,還很主動地走了過去,覺得人家是要把自己帶走。
然而,戚述一句話就把他架上了“我同樣很好奇,你的理想型是什麼?我說不準也給你牽個紅線。”
作者有話要說
這線一端係住江知羽,另一端把自己纏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