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是為什麼回去彙報的二級咒術師會稱它看起來是神明的緣故吧?
“和我融合吧?我會讓你失去父親的痛苦完全消失!”特級咒靈朝小島倉頡伸出了手。
夏油傑不清楚在小島倉頡的眼中咒靈究竟是一副什麼模樣,但他清楚地看見小島倉頡幾乎沒有猶豫地朝咒靈伸出了手……
一聲龍吟在寺廟的半空中響起。
虹龍一個擺尾,將小島倉頡給卷去了半空中。
於此同時,夏油傑的掌心散發出一陣藍色的冰寒咒力,這股咒力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不斷向前延伸。
藍色的咒力和黑紫色的咒力相撞,發出低聲的嗚咽聲。
兩種咒力相互交織,相互滲透,相互角力。
這隻咒靈的咒力的確相當強悍,但夏油傑清楚地記得剛才五條悟隻是輕鬆一發蒼就轟掉了對方四隻手臂。
這幾乎意味著,五條悟此時的咒力已經高出了這隻特級咒靈一大截。
看來自己要更加努力了!
夏油傑咬了咬牙,穩定心神,輸出了更大的咒力。
很快,藍色的咒力就占據了上峰,成了壓倒之勢。
“不!”在咒靈即將被搓成咒靈玉的最後一刻,小島倉頡看清楚了特級咒靈的真麵目。
一枚黑色的咒靈玉出現在了夏油傑的掌心。
夏油傑抹了一下額頭上滲出的細密汗珠,嘴角微微上揚,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夏油哥哥,它……它變成一枚玉石了?”這時,虹龍已經將不再掙紮的小島倉頡放在了地上。
“嘿,小鬼!剛才那隻家夥現在已經
變成傑的式神了哦!還有,它並不是你的父親。”五條悟拍了拍小島倉頡的頭。
小島倉頡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在咒靈被搓成咒靈玉的那一刻,他心中那股難以抑製的情感立刻消失了,理智再次回來。
“抱歉,我剛才差點壞事。”小島倉頡望著自己的腳尖,道,“但……但是,爸爸他……”
夏油傑歎了一口氣,低頭真誠地望向小島倉頡:“你的父親不在了,它隻是搶走了你父親的咒力。不過,我想你父親永遠會活在你的心裡。”
“嗯!”少年乖巧地點了點頭,“如果你收服它之後,我能常常見見它嗎?”
“那是當然。”夏油傑露出一個令人安心的微笑。
當夏油傑、五條悟帶著小島倉頡坐上富江建人汽車的時候,太陽已經開始西沉了。
西邊的天空被即將下落的太陽映成了紅色,從車窗望去煞是好看。
汽車行駛在回東京的高速公路上,五條悟給夜蛾正道打了一個電話。
夜蛾正道在聽說了整件事情之後,立刻表示小島倉頡可以暫時住在東京咒術高專的宿舍裡,白天也可以去教室裡旁聽。至於轉學的事情,待小島倉頡適應了高專的生活之後再辦也不遲。
將小島倉頡送去東京咒術高專之後,夏油傑心中一塊大石落了地,和五條悟坐著富江建人的汽車回到了公寓。
兩人剛從公寓的電梯上下來,就看見禪院甚爾帶著禪院惠靠站在公寓的大門口。
“嘿!好久不見?”禪院甚爾朝兩人打招呼。
夏油傑翻了一個白眼:“我們好像剛見過麵不久。”
禪院甚爾聳了聳肩膀,對於夏油傑的冷淡絲毫都不在意:“我今天是來送咒具遊雲的。感謝你們解決了吉野家的事情,我獲得了一筆十分豐厚的獎金。”
“吉野家的事情結束了?”夏油傑一邊掏出鑰匙開門,一邊問道。
“嗯!窗已經證實吉野藤子被蟲子寄生,在被人操控的情況下指使管家長穀川明想要害死自己的丈夫。至於她是被誰指使的,你們恐怕比我更加清楚吧?不過好在吉野家的繼承人吉野木原並未被蟲子寄生,吉野家的風波就此結束。”禪院甚爾低聲笑道。
嘎吱——
夏油傑推開公寓大門,伸手按下了公寓客廳的開關,一陣光亮充斥了整個房間。
“這是咒具遊雲,現在屬於你了。”禪院甚爾將一個紅色三節棍一樣的咒具遞在了夏油傑的手中。
夏油傑接過遊雲,仔細觀察了一陣,抬頭冷聲問道:“你今天是專門來送咒具遊雲的?”
“那是自然。”禪院甚爾挑起了一邊眉毛,“我可是很講信用的,這也是為什麼委托我做事那麼貴的原因,因為我從不食言。”
“哼!”五條悟輕嗤一聲,道,“如果隻是送咒具遊雲你可以有很多辦法,沒有必要從京都專程趕來東京。”
禪院甚爾低低地笑了一聲,勾起嘴角:“那個倒是。我想讓你們幫忙照顧惠惠幾天,我有一個委托需要去辦,不能帶著他。”
“嗬!原來是找我們帶孩子的!”五條悟沒好氣地道,“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們幫忙帶孩子?”
“很簡單,我仇人眾多,能夠保證惠惠安全的想來想去就隻有你們了!”禪院甚爾攤了攤手,“誰讓我和禪院家關係不是太好呢!”
“你就這麼確信我們會答應你?”夏油傑反問道。
“當然……我們惠惠這麼可愛,又這麼懂事,誰會不喜歡他呢?”禪院甚爾一邊說還一邊揉了揉禪院惠的海膽頭,惹的禪院惠不住地皺眉。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把惠交給我們,不過至少得一個星期,我得和惠惠好好相處一下呢!”五條悟嘴角上揚到了最大的弧度。
這次輪到夏油傑挑眉了。
悟這個家夥通常很怕麻煩,也不像是一個會樂意幫忙帶孩子的人,這次竟然答應得如此爽快,實在有些反常。
“你胡說!你父親才長著青麵獠牙呢!”小島倉頡十分不滿地喊道。
五條悟摘下了眼罩,摩挲著下巴,又仔細觀察了一下特級咒靈,開口道:“我在這隻咒靈的身體裡感受到了不屬於同一個人的咒力氣息,那些咒力氣息多數比較微弱,但有一股咒力氣息達到了二級咒術師的水平。”
“等一下!”夏油傑聞言恍然明白了什麼似地開口,“我知道千葉縣的人是怎麼失蹤的了!”
“怎麼失蹤的?”趕過來的富江建人疑惑地問道。
“這隻咒靈不是一直在蠱惑人和他融合嗎?我推測,它也是利用這個方法不斷增長力量的。而千葉縣失蹤的那些人也正是因為和它融合才會失蹤的,至於小島君的父親……”
夏油傑瞥了小島倉頡一眼,最終還是開口繼續說道,
“小島君父親的死恐怕也和這隻咒靈有關。如果他也和這隻咒靈融合了,這一切也就解釋得通了。”
富江建人立刻明白了夏油傑的意思:“也就是說,五條君看見的那股陌生的咒力
應該屬於小島君的父親,而小島君作為兒子,在他眼中咒靈的模樣也是父親的形象。”
“……”
富江建人話音剛落,幾人陷入了沉默。
小島倉頡轉頭望向咒靈的眼睛,似乎在尋求著答案。
“你的父親在失去妻子之後十分痛苦,我替他解決了痛苦,現如今他十分的平靜。”特級咒靈無悲無喜地望向小島倉頡,就像神明看著眾生的感覺。
嗬!
這隻咒靈的執念還真是深啊!
這或許是為什麼回去彙報的二級咒術師會稱它看起來是神明的緣故吧?
“和我融合吧?我會讓你失去父親的痛苦完全消失!”特級咒靈朝小島倉頡伸出了手。
夏油傑不清楚在小島倉頡的眼中咒靈究竟是一副什麼模樣,但他清楚地看見小島倉頡幾乎沒有猶豫地朝咒靈伸出了手……
一聲龍吟在寺廟的半空中響起。
虹龍一個擺尾,將小島倉頡給卷去了半空中。
於此同時,夏油傑的掌心散發出一陣藍色的冰寒咒力,這股咒力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不斷向前延伸。
藍色的咒力和黑紫色的咒力相撞,發出低聲的嗚咽聲。
兩種咒力相互交織,相互滲透,相互角力。
這隻咒靈的咒力的確相當強悍,但夏油傑清楚地記得剛才五條悟隻是輕鬆一發蒼就轟掉了對方四隻手臂。
這幾乎意味著,五條悟此時的咒力已經高出了這隻特級咒靈一大截。
看來自己要更加努力了!
夏油傑咬了咬牙,穩定心神,輸出了更大的咒力。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