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聞言眉頭皺得更加深了:“你的意思是說,你並沒有將蟲卵交給任何人?”
“自然沒有?”魄魕魔十分乖巧地搖了搖頭,“我隻會懲罰那些**孩子的大人。”
夏油傑轉頭和漂浮在半空中的五條悟對視一眼之後,接著問道:“你詛咒過人的使魔最終是怎麼回收的?”
“回收?”魄魕魔搖了搖頭,“我的那些使魔依附於我的咒力,如果失去了我的咒力支撐,很快就會消散,並不需要回收。”
“那它們在離開寄主之後還能夠存活多久?”
“一到兩天自然沒有問題。”
夏油傑點了點頭,一股冰寒的咒力在他的掌心形成,並不斷延伸,這股咒力氣息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拒絕的力量,但又異常的包容。
已經受傷的魄魕魔並沒有太多地掙紮,很快就被這股咒力氣息搓成了一枚黑色的咒靈玉。
“啊哈哈!傑,好厲害啊!又收服了一隻特級咒靈!”五條悟立刻落在了虹龍的脊背上,從夏油傑身後往前張望,“這隻咒靈以後應該很好用,可大可小,還能展開領域。”
這時,禪院甚爾借著旁邊的懸崖也跳上了虹龍的脊背,將禪院惠從五條悟的懷中一把抱了過來。
“切,小氣!抱抱小惠又怎麼了?”五條悟又捏了一下禪院惠的臉蛋,撅了撅嘴道。
“好了,既然今天沒有什麼其他線索了,那我們也該回去了。小惠明天還得去上幼稚園,我們得在今晚趕回京都。”
禪院甚爾翻了一個白眼,屁股卻一直坐在虹龍上沒有動。
“……”
三人、一孩子大眼瞪小眼一陣之後,夏油傑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安撫似地拍了拍虹龍的腦袋,道:“我們就送送他們父子倆吧!”
虹龍鬱悶地偏了偏頭,看起來十分地不情願,但還是在半空中翻了一個身,朝東京新宿的車站疾馳而去。
不到十分鐘時間,禪院甚爾就抱著禪院惠站在了新宿車站前。他朝五條悟和夏油傑隨意地揮了揮手,道:“我這個人很講誠信的,隻要查清楚吉野家的案子,遊雲就會免費送給你們。”
“切!小惠,如果我是你就不要跟著這個隻認錢不認人的大個子。”五條悟雙手放在腦後,朝禪院惠擠了擠眼睛。
“抱歉,他是我的兒子。”禪院甚爾說罷,就拉著禪院惠的手,走進了新宿車站。
嘀嘀嘀——
就在這個時候,夏油傑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輔助監督富江建人打來的電話。
“莫西莫西!”
“夏油君,你們剛才跑去哪裡了?告訴你們一個奇怪的事情,福山明之前一直奇怪的症狀突然消失了,現在醫生正在對他進行會診。另外,失蹤的二級咒術師突然聯係了窗,說他莫名奇妙地在一幢廢舊大樓裡醒了過來。是你們做了什麼嗎?”
富江建人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啊哈哈……富江先生,傑已經收服了魄魕魔,我想這也是福山明突然恢複正常的原因。”五條悟嘴角不斷上揚。
“什麼?”富江建人十分錯愕地開口。
在他對值班護士錄口供的時候,夏油傑和五條悟還對魄魕魔似乎一無所知。當他再次回到醫院病房的時候,不但福山明恢複了正常,魄魕魔還被收服了。
這個效率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富江先生,這件事說來話長。”夏油傑語氣平靜地說道,“現在的問題在於,那些在東京地鐵站附近發現的蟲卵,以及在地下拍賣會拍賣的蟲卵極有可能和魄魕魔無關。”
“這怎麼可能?”
“不,準確來說,這些蟲卵不是直接來自魄魕魔。但我現在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
“魄魕魔通常利用使魔——就是黑色甲殼蟲咒靈詛咒人,這種咒靈在離開寄生體之後,還能存活一到兩天。如果有人利用這種黑色甲殼蟲咒靈,說不定能夠反向製造出能夠孵化出咒靈的蟲卵。”
聲音很快就變成了類似於魔鬼的囈語,低低的,就像無數個孩童在哭泣。
空間裡的景物徹底開始崩塌,很快就消失在虛空中。原來他們正處在兩邊都是峭壁的山穀裡,懸崖上的石塊還在不斷往下落,砸在山穀裡發出陣陣“**”的聲音。
禪院甚爾在看到這一切的時候,麵色仍然不變,帶著刀疤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殘酷的冷笑。
經曆過多次委托任務,走過刀山血海的他十分容易就看出來魄魕魔的偽裝。這是一隻知道如何蠱惑人心的特級咒靈,如果在這個時候心軟就是將自己的性命拱手送進對方的手裡。
禪院甚爾單手握緊長刀,腳下十分穩健地朝血色小人靠近,渾身的殺氣已經沒有辦法掩飾。
就在他打算手起刀落的時候,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血管纏繞住了禪院甚爾握著刀的手臂。
血管在觸碰到手臂的那一刻,便開始不斷向外生長出更多細小的血管,將禪院甚爾的手臂牢牢固定在了半空中。
一時間,禪院甚爾沒有找到解脫血管的方法。
他微微蹙起眉頭,瞥了一眼依舊跪趴在地上的魄魕魔,轉頭望向了夏油傑的方向。
隻見一個透明的人正漂浮在虹龍身旁,一顆巨大的心臟在透明人的胸腔裡跳動。
“夏油,你閃開,他傷害過小惠,我絕對不能放過它。”禪院甚爾冰冷地開口,語氣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啊哈哈……你這個大個子,他可是傑的囊中之物,怎麼能讓你隨意祓除掉呢!”五條悟仍然抱著禪院惠漂浮在半空中,這次他的玩具變成了站在他肩頭的兩隻兔子式神。
“悟,不要忘記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問魄魕魔。如果現在將它祓除了,吉野家的案子、東京多人被蟲子寄生的案子就無從查起了。
禪院甚爾思忖片刻收起了手中的長刀,朝夏油傑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無所謂。
魄魕魔此時低下了頭,表現得十分的乖巧,渾身的血色也儘數褪去,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隻有七、八歲的小男孩了。
“魄魕魔,我記得你一般隻會詛咒那些**孩子的大人,這次為什麼會將你的使魔蟲卵放在地下拍賣會裡麵拍賣?”夏油傑皺起了眉頭,問道。
“什麼?蟲卵?”魄魕魔微微抬起頭,露出一個孩童一般的疑惑眼神,“我的使魔得在我的領域裡麵才能孵化,如何可能出現在地下拍賣會裡麵?”
夏油傑聞言眉頭皺得更加深了:“你的意思是說,你並沒有將蟲卵交給任何人?”
“自然沒有?”魄魕魔十分乖巧地搖了搖頭,“我隻會懲罰那些**孩子的大人。”
夏油傑轉頭和漂浮在半空中的五條悟對視一眼之後,接著問道:“你詛咒過人的使魔最終是怎麼回收
的?”
“回收?”魄魕魔搖了搖頭,“我的那些使魔依附於我的咒力,如果失去了我的咒力支撐,很快就會消散,並不需要回收。”
“那它們在離開寄主之後還能夠存活多久?”
“一到兩天自然沒有問題。”
夏油傑點了點頭,一股冰寒的咒力在他的掌心形成,並不斷延伸,這股咒力氣息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拒絕的力量,但又異常的包容。
已經受傷的魄魕魔並沒有太多地掙紮,很快就被這股咒力氣息搓成了一枚黑色的咒靈玉。
“啊哈哈!傑,好厲害啊!又收服了一隻特級咒靈!”五條悟立刻落在了虹龍的脊背上,從夏油傑身後往前張望,“這隻咒靈以後應該很好用,可大可小,還能展開領域。”
這時,禪院甚爾借著旁邊的懸崖也跳上了虹龍的脊背,將禪院惠從五條悟的懷中一把抱了過來。
“切,小氣!抱抱小惠又怎麼了?”五條悟又捏了一下禪院惠的臉蛋,撅了撅嘴道。
“好了,既然今天沒有什麼其他線索了,那我們也該回去了。小惠明天還得去上幼稚園,我們得在今晚趕回京都。”
禪院甚爾翻了一個白眼,屁股卻一直坐在虹龍上沒有動。
“……”
三人、一孩子大眼瞪小眼一陣之後,夏油傑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安撫似地拍了拍虹龍的腦袋,道:“我們就送送他們父子倆吧!”
虹龍鬱悶地偏了偏頭,看起來十分地不情願,但還是在半空中翻了一個身,朝東京新宿的車站疾馳而去。
不到十分鐘時間,禪院甚爾就抱著禪院惠站在了新宿車站前。他朝五條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