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咬牙,再次將暴揍對方一頓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那就,隨便給我兩種其他口味的喜久福吧。”
“誒?什麼口味都可以?”
“什麼口味都可以。”
五分鐘後,拎著一袋喜久福,夏油傑離開了專賣店。
“哈哈哈哈……”
剛走到專賣店門口,他看見某隻白發貓貓正蹲在牆角裡笑得前仰後合。
“你早就知道沒有毛豆喜久福這種口味了?”夏油傑危險地眯起了眼睛。
一把搶過夏油傑手中的喜久福,五條悟迫不及待地將手伸進了包裝袋中:“看看你最後買了什麼口味的喜久福?有沒有一種拆盲盒的快樂感覺?”
手微微一頓,話戛然而止。
五條悟從喜久福的包裝中掏出一張字條,字條上清晰地寫著一串號碼。
嘴角下垂,五條悟拉下墨鏡,滿臉委屈地望向夏油傑:“傑,這是哪個女孩的電話號碼?”
“啊?”
夏油傑湊近瞥了一眼字條,想起女店員靦腆的表情,
“難道是剛才那個女店員的電話號碼?”
五條悟暴躁地動用了術式將字條直接碾成了齏粉:“傑,這個經常發生嗎?”
夏油傑有些心虛地轉動了一下眼珠,避開那雙蒼藍色的眼眸:“沒有啊,這是第一次。”
“真的嗎?”五條悟推了一下墨鏡,將明顯危險的眼神藏在了墨鏡後。
這時,一個穿著黑色套裙的女人從眼前經過,熟悉的咒力氣息讓五條悟不由得抬起了頭。女人在早秋還比較炎熱的天氣居然戴著一頂草帽,遮住了整個額頭。
虎杖香織?
或者說是羂索。
“虎杖醫生?”夏油傑露出一個笑容,朝女人招了招手。
什麼?!
虎杖醫生?
活到二十九歲的五條悟已經很少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真正的驚訝了。
傑怎麼可能這麼早就認識了虎杖香織?
“夏油同學?你也來買喜久福?”虎杖香織笑眯眯地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