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走了好幾天終於到了當初他們相遇的那個小木屋。
“蘇大夫,我回去後東西準備好會給你大隊打電話。到時候會按照約定好的辦。
我的聯係方式也給你了,有事兒你一定找我。”大張現在不知道怎麼麵對蘇秋月,應該是感謝感恩的。但是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摸不到看不著,沒有實質表現。
所有的感激總是顯得不真實,很尷尬。這種感覺不僅他有,小張有,蘇秋月也有。
因為沒有任何感覺。
不像是某種傷痛,能看見能感覺到。現在當事人一點感覺都沒有啊。更何況旁觀的人呢。
第二天大張帶著弟弟離開。趙老漢則帶著蘇秋月往回走。
“丫頭,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不知道走到哪兒呢。”晚上吃過飯,趙老漢對蘇秋月說。
“咋啦大爺?”蘇秋月剛吃完東西,正無聊的在地上畫東西玩兒。
“我今天發現狐狸了,明天你就在這附近彆走遠,彆迷路了。我去逮狐狸。”趙老漢笑嗬嗬的說。
“狐狸?”蘇秋月有點驚訝。是狐狸啊。他不是和老風匣關係很好嗎?咋還抓狐狸呢?
“可不是狐狸咋地,好像還是個紅狐狸。”趙老漢很高興。
“紅狐狸?很難碰到嗎?”蘇秋月不懂。
“那可不。在往東北山裡頭,傳說有雪狐。這山裡的精靈都是經過多少年開了靈竅才能修行的。這雪狐生下來就能修行。
老風匣他們供奉的都有這狐仙,有的就是白狐。這紅狐狸也叫火狐狸,還有叫赤狐的。
聽說靈力僅次白狐。你說難不難碰?”趙老漢說。
“可是大爺,你不是和老風匣交好嗎?那為啥……還……那個……”蘇秋月認為,趙老漢知道老風匣的事情,應該對這方麵很在意的,吧?
“這世間神仙,大神多了去了。哪能都湊一塊兒啊?他有他的道兒,我有我的道兒。不犯說道。
所以我倆交好是我倆的事兒,不關信啥不信啥。他的事兒我不問不聽。
我殺生他也不管。”
“哦,也是。”蘇秋月點點頭。這樣的情誼還真是清醒又難得。
“嗬嗬嗬,我告訴你啊。這修道啊也有好賴。有做善事積功德的。也有作惡事積陰德的。
老天爺是有道道兒的,相生相克。我是獵戶,信奉山靈地精。
我就是要獵取山上的獵物,隻要不傷天和,他們就天生的怕我。
還有一種人,你經常能碰到的普通人,可是不管什麼畜生修道,就怕他。你猜猜是啥人?”長夜漫漫,趙老漢也來了興致和蘇秋月聊聊天兒。
“屠夫?!”蘇秋月第一個想到的。
“不是,屠夫身上煞氣重,不好招惹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趙老漢搖頭。
“警察?”
“不對。他們是官家。官家是老天爺的人間道,那是有正氣的。頂多是避開,但是不怕。
是最平常的,你能接觸到的尋常人。”趙老漢提醒道。
“我能接觸到?尋常人?”蘇秋月還真想不明白。她周圍都是老農民,知青啥的,誰能怕呀?
“難道是木匠?”蘇秋月身邊隻有這個不一樣的職業了。她自己一個接生大夫,根本沒有這方麵的感覺。
“不是。”
“啊?大爺你快說吧,我真不知道。”蘇秋月實在是想不到了,還好奇的不行。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是趕車的。”趙老漢笑道。
“啊?趕車的?為啥?”蘇秋月不明白。大隊裡趕車的大爺可和善了,天天慢悠悠樂嗬嗬的,還能怕他?
“那可不。就這些山裡的畜生,修行的再厲害還是畜生。趕車人的鞭子專門打畜生的。
你看,馬呀、牛呀、羊啊一聽見鞭子響,都乖乖的聽吆喝。所以他們啊最怕趕車人,最怕他們手裡鞭子。”趙老漢嗬嗬的笑著。
蘇秋月從來沒有聽見過這樣的事情,實在是覺得有趣。央求趙老漢再給她講這些事兒。
這一夜夢裡都是些光怪陸離的事情。
早上吃過早飯,趙老漢就領著自己的狗走了。叮囑蘇秋月彆走太遠。
蘇秋月這才有功夫進空間裡一趟。那塊種著人參的地方已經長得很好了。
到時候結出的種子蘇秋月打算扔到山林裡去。到時候大山也會收獲一批人參。
像趙老漢說的,阿克他們一族取自山林,回饋山林罷了。
在空間裡好好的休息了一下才出來。太陽已經老高了。蘇秋月收拾好東西,在林子裡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