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裡交通不便,大多是自給自足。很多東西都沒
有就互相以物換物。
比如布料、棉花、糧食、酒等都是得他們自己出去換的。現在是有采購員上門來,才能換更多的東西。
要不然空有好藥材也還不上價錢。
這回大張過來換藥材,說好了下回帶人送些他們需要的東西過來。
蘇秋月也想換東西,但是換的東西運過來是個問題,她還沒想好怎麼弄。
晚上吃完飯,蘇秋月以為得休息了。她打算這兩天好好休息,下回來的時候就跟著打獵的出去,采采藥什麼的。
沒想到白天在帳篷裡的那個老漢特意來叫她,領著她到了這個營地裡唯一的一個木房子裡。
木房子外頭點了好幾個火堆,其他人好像約好了,早早的回到自己的帳篷裡了。
蘇秋月一進去就看見了大張。老風匣已經坐在床邊上了。床上躺著一個應該年紀很大的老太太。
滿臉的皺紋,深褐色的皮膚看不出來到底多大年紀。
屋子裡還有兩個年紀的大的人。
“蘇奈,一會兒給你拿了藥,吃了就沒事兒了。”老風匣衝著床上的人和聲細語的說著,換來床上的人哼哼兩聲。
蘇秋月都能看出來那個躺著的老人病得不輕。
老風匣轉頭坐在地中間的草團上,麵前放著一張桌子,上麵有酒。
蘇秋月被那個人拉著坐到裡麵,大張站在門口。
外麵突然就響起了鼓聲,鈴鐺聲。門簾被打開,就看到外麵的人腰上頭上都戴上彩條,圍著火堆開始唱跳起來。
和之前歡迎他們的不一樣,他們有統一的動作步伐。唱的內容非常的有節奏。
在這漆黑黑的夜裡染上了濃重的神秘感。
蘇秋月也不知道什麼感覺,害怕?稀奇?緊張?很複雜,都有又好像都沒有。
她明明在跟前,可是又像旁觀者一樣,說不清楚。
外麵一直在唱。然後屋裡叫她來的那個人在屋裡也開始低低的吟唱起來。
然後開始從門口慢慢的往床位置走。在床前停留了好一會兒突然就走到蘇秋月跟前,給她嚇了一跳。
跳了兩下他就走了。蘇秋月有些懵,不知道這是為啥。
隻是沒人管她什麼感覺,他們繼續著蘇秋月看不懂的儀式。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蘇秋月有點累了,想自己能不能坐下。剛想找個地方就愣住了。
木屋的地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了一層灰,上麵有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腳印。
剛才明明那個人在她和床前走來走去的,怎麼會沒有鞋印呢?這個動物的腳印又是咋回事兒呢。
震驚的蘇秋月已經忘了自己站累了的事情。
這樣的經曆讓她不知所措,怕自己走動影響人家,但是又待得無所適從。
正好抬頭看到門口的大張,他一直在那兒也沒有動地方。屋裡的情況他應該也看到了,蘇秋月不明白他為啥不走呢?
也不知道胡思亂想了多久,外麵的聲音已經停了下來。
“阿克,給我點煙。”
原來坐在那裡不知道乾什麼的老風匣突然說話了。那個原本在屋裡跳大神的人趕緊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去,給老風匣點上煙袋鍋。
和那天一樣,很快屋裡就煙霧繚繞的了。
“蘇奈的病有的治。我去取藥來,吃上就好了。”老風匣的聲音可能是背對著蘇秋月的關係,她有點聽不真切。
想這老風匣說去取藥,她一會兒跟著出去就行了。隻是老風匣並沒有像蘇秋月想的那樣起身去拿東西。
過了一會兒,蘇秋月就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響了起來。
就像是許許多多的蟲子,一起行走的樣子。隻是光有聲音,蘇秋月前前後後的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影子。
除了那個叫阿克的和老風匣一樣沒動地方,大張也在門口看來看去的。
“來了。”
蘇秋月聽到老風匣說了一聲,然後就看見站在門口的大張睜大了眼睛看著老風匣。
蘇秋月挪了一下歪頭就看見擺在老風匣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