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嗎?”小張問。
“回去喝就知道了。”蘇秋月緊走了幾步,讓他快點兒回去。
剛好有五個葫蘆,蘇秋月都放在背簍裡了。
“老大爺給你
。”蘇秋月把葫蘆遞給老風匣,其他人也都有。
“哥你喝過啊?”小張看他大哥知道是楊樹汁接過來道了謝,直接就喝上了。
“喝過,以前來采購的時候趕上了就能喝點兒。”大張說。
小張點點頭,也小口的嘗了嘗,味道不錯才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這是好東西。”老風匣接過葫蘆搖了搖。
“葫蘆啊?我家種了好幾棵,我老覺著葫蘆裝的東西不變味兒。”蘇秋月笑著說。
老風匣點點頭,慢慢的喝著楊樹汁。
過了一會兒,老風匣就讓他們找柴火回來,之前的火堆又燒了起來。
先把水燒了起來。
“老風匣?你這回咋也跟去林子裡了?”大張問。
“……”老風匣沒接話,忙著手裡的東西。
“那邊也找你?”大張沒在意他的回答,反而更感興趣了。
“你是官家,這種事兒還是少知道點好。”老風匣看他越說越興奮出言製止。
聽得蘇秋月和小張莫名其妙的,小張更是拉著他哥問什麼情況。
不過大張並沒有回答他。
過了兩三個小時,趙老漢就拎著兩隻野雞回來了。這時候他們才明白他是去打獵了。
幾個人就開始忙著拔**開膛。動手處理野雞。當然不可能是烤雞,是差不多叫花雞的樣子,不過沒有荷葉,用乾豆腐包著。
裡麵塞了點野山蔥等,裹上泥巴扔到火堆裡。
蘇秋月的空間裡有大醬,假裝從自己的背簍裡拿出來,把野菜洗乾淨一會兒可以蘸醬吃。
大家又把自己帶的乾糧拿出來,找塊石頭放在火堆旁邊慢慢的烤熱。
蘇秋月帶了茶葉,捏了一點放在飯盒裡慢慢的煮。
“嗯。啥茶?香啊。”趙老漢吸了吸鼻子問。他們山裡人都是泡些山上的草藥茶,藥茶總是有點微苦的,味道也淡。
“茉莉花茶。大爺我一會兒煮好了拿給您嘗嘗。”蘇秋月把裝著茶葉的小葫蘆遞給趙老漢。
趙老漢接過去倒在手心一些聞了聞,然後遞給一旁的老風匣。老風匣捏起來一朵茉莉花。
趙老漢把茶倒回去就要遞給蘇秋月。
“大爺留著喝吧,我這還有呢。不是啥稀罕茶,就是放水裡喝嘴裡不澀。”蘇秋月擺手。
“是,我們辦公室也有。”大張也說道,這個還真不是什麼好茶,不過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喝得上的。
這蘇秋月出趟門還能帶著茶葉,生活條件應該是不差。
“行,那我不客氣了。後邊有啥事兒你說話。好使。”趙老漢嗬嗬一笑,把葫蘆嘴兒塞好。
“行,後邊路上就靠大爺照看了。”蘇秋月也挺高興。
雞燒好了,敲開外麵的土殼,香味兒一下就竄出來了,幾個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趙老漢手腳麻利的給幾個人分了雞,然後就著熱好的乾糧,比在家裡吃的都好的一頓了。
吃完飯再拿蘇秋月燒好的茶水溜溜縫兒,真是好滋味兒,好享受啊。
“哎呀~這日子真是神仙都不換呐。”小張摸著肚子舒服的直歎息。
“唉,趙大爺,有這本事兒咋之前不打呀?”小張問。
“哼!那麼些人,打多少夠吃啊?再說憑啥呀?有得吃你就吃。吃還堵不上你的嘴咋地?!”大張不等趙老漢說話就說了弟弟一頓。
小張這才反應過來,撓撓腦袋。
“大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哎呀。”小張趕緊和趙老漢解釋,一時又解釋不清楚了。
“沒事兒,年輕不懂事兒。”趙老漢擺手表示不在意。
“大爺,這雞咋這麼香呢?我咋感覺和我家養的雞不是一個味兒呢?”蘇秋月沒看見他們處理雞。
“哎呀,你看看,有識貨的。丫頭這嘴好使啊。可不是一般野雞。
你吃的是小飛龍肉。”趙老漢笑著指著蘇秋月說。
“怪不得。我說沒啥調料咋還這麼香呢。”蘇秋月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