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說陳江裝的像個人似的,占了便宜不負責,還總過來撩閒。當然這樣的聲音太小了。
蘇秋月是個鋸嘴兒的葫蘆,受了氣更是話少。宋小娟在後麵不敢太厲害,和蘇秋月說話她就是一句不吭。她總覺得自己真的要陳江負責那就是恩將仇報。所以所有的委屈和難堪她寧願自己背著。
最後還是陳江主動和她說,可憐她一個女孩艱難生存,不忍心她這樣下去,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該他負責他得負責。
所以兩個人就訂了婚。是的,訂婚。有了未婚夫妻的關係,兩個人的交往也就不那麼顯眼了。
蘇秋月感謝他在這個時候對她的救贖,可以說是儘自己所能的對他好。
寧願自己穿著
補丁的衣服,也要給陳江做新衣襪。有什麼好吃的也會給他送去。
陳江則是春天路邊的一捧野花,夏天山上的一籃野果就讓她死心塌地的陷進了溫柔鄉。
完全忘了不過是個訂婚,她就掏心掏肺的報答陳江的恩情,就這麼被溫水煮青蛙般,對陳江好慢慢的成為習慣,成為依戀。
這樣好多年,陳江後來考上大學,直接和她劃清界限。隻留下一句當初看她可憐,她每次都說自己的苦悶,就是逼著他負責。讓他背負了很大的壓力。
陳江說這些年為了幫她,自己連喜歡的姑娘都不敢追,已經是仁至義儘了。現在兩人已經雲泥之彆不合適了,讓她放過他。
蘇秋月是被告知被分手,還在宋小娟背後的操作下弄得人儘皆知。新的流言徹底壓垮了蘇秋月,大病了一場。
等她病好了,蘇秋月已經回城了。
就剩她一個人,失了愛人,失了朋友。她那時候每天都想不明白,陳江怎麼就翻臉不認人,怎麼就能否認這一切呢?衣服鞋襪穿在身上,對自己又是零嘴又是花,最後說沒有感情,隻是可憐了?
也讓她受了很大的精神創傷,再加上彆人說嘴,讓她對自己沒有了自信,所以才有了後麵匆匆嫁人,又所嫁非人的人生。
這輩子,她已經掙脫了那個桎梏她一生的枷鎖源頭。這一次她毫發無傷,倒黴的人換成了宋小娟,她什麼都不用再做,她就看看宋小娟怎麼解決眼前的困境。
回到家,正好大表姐過來了,蘇秋月讓妹妹去表舅家玩兒。她和大表姐坐在炕頭上說了上山的事情。
“這宋小娟就是想害你呀!這人咋這麼壞呢?我就說以前你就不咋搭理她,她就總是靠過來這事就怪。。
雖然每次都裝的好像是意外碰到了一樣,咋就那麼多巧合呢?
這回是想把你和那個什麼江整一塊兒去。隻不過運氣不好,自己著了道了。就是不明白她為啥把你和陳江整一塊兒去啊?
以後可遠著點兒她吧,這人太壞了。
不過你說她害你乾啥?你倆也沒仇啊?”
許鳳一邊說一邊問,就是搞不懂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兒。
上輩子的宋小娟這麼害她是因為偷了自己的手串,又知道了空間的事情。怕她發現,所以就想了這麼個陰損的招兒,一個是讓自己沒有時間想手串的事情,另一個也是想讓自己永遠在鄉下待著,自己永遠抬不起頭來,她才好把控,才好以後使手段。
這輩子,蘇秋月想大概是自己的日子太好了,她嫉妒的想毀掉吧。
其實宋小娟一直是這麼個人。從小就自詡聰明,隻要她用點手段就能讓周圍的人喜歡她,給自己樹立一個優秀的樣子。
除了那些有家世,或者能力出眾的她不會特彆的攀比外,隻要是差不多的情況下她都要不顯山不露水的拔尖兒。如果沒成就想辦法毀掉擋在她前麵的障礙。
小時候就是,一個胡同的差不多大的孩子,比她好的都讓她嫉妒的不行。
不是挑撥周圍的孩子孤立人家,就是耍手段毀人家形象。硬逼著那個孩子關著門都不出來玩兒。
一直以來都是無往不利,總是能得到她想要的關注和機會。
對蘇秋月也是一樣的,一個不如她的小孤女,生活的如此滋潤,還總是給她一種這應該是她才應該擁有的生活的感覺,讓她總是把目光投到她身上。
算計不成那就毀掉。
這是宋小娟心底的惡。
這一次她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就看宋小娟自己怎麼選了。
不用蘇秋月再說什麼,不管誰來問她都是一副不想多說,和我無關義憤填膺的態度。
流言就在這個冬天,像刺骨的北風快速的在整個公社流傳開。
宋小娟反應很快,第一時間就做出了選擇。她和陳江互相有好感。
那天是和陳江約好的,陳江知道她要上山弄柴火,就想上去幫忙,所以才會遇到掉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