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影響孩子吃奶了。
李嬸一問才知道,產婦生完孩子沒幾天,就暈倒了。
想著她得喂奶,肯定是營養沒跟上。家裡的雞蛋,還有去彆家換回來的就都給產婦吃了。
肚子裡本來就沒有多少油水,又吃多了雞蛋,肯定就堵住了拉不下來屎了。
“惡露乾淨了嗎?”李嬸子問。
“沒有呢。”產婦臉色難看的說。
“惡露沒乾淨,可不敢揉肚子啊。以後還得生呢,要是揉壞了可不得了。”李嬸叮囑。
“家裡有沒有香油?”李嬸子問。
“有,有。”這家的婆婆趕緊去取。
“這可是救命呢,你們可彆心疼啊。”李嬸子先說了句,然後讓那產婦一口氣喝進去半瓶。
這家人看的都心疼的直咧嘴,畢竟現在一大家子人,想吃點香油,都是拿筷子沾點借借味兒罷了。
這一下子就喝半瓶啊,這都是一年的量了。
產婦倒是覺得好喝,可是李嬸子讓她一口氣就喝那麼多,根本沒辦法回味,嘴裡全是油膩膩的味道。
好喝是好喝,就是太膩挺了。
喝完了以後,李嬸讓產婦慢慢在地上走動走動,要是累了就歇歇。
“再多等一會兒,她要是還是拉不下來,就接著喝。
先彆喝水啊,就喝香油,要是能拉下來就沒事兒,要是拉不下來抓緊找大夫上醫院吧。”李嬸子等了一會兒看她沒反應和她們家人說。
一聽要是不行還得上醫院,這家人也不心疼香油了。
好在產婦很快就有了感覺,很順暢的去了趟廁所。
李嬸子還在後麵喊讓她自己彆硬使勁,要是弄不好把子宮掉出來,以後可就不能生了。
“李嬸兒她這回拉下來了,下回咋整啊?還得和香油嗎?”產婦的婆家問。
“不用了,拉下來就沒事兒了。
她這是虛的,你們彆一次給她太多煮雞蛋。
喝點雞蛋水,蒸個雞蛋糕啥的也行。
湯湯水水的吃一段兒,出了月子能慢慢的吃飯就好了。”李嬸子笑著說。
哪有那麼多香油喝,再說喝多了也受不了啊。
“李嬸兒,產婦要是拉不下來是不是都用這個辦法啊?”回去的路上蘇秋月問。
“那可不是,她這都生了多少天了,一直沒有拉下來,憋得時間太長了。
還有你不是摸了,是堵在腸子裡了。
肚子都硬了,就是吃的太乾了,喝點油潤潤腸就下來了。
得喝香油,香油不傷人,彆的油可不行。
產婦剛生產完,本來就熱,吃的太乾了就堵住了。
這香油下火還潤腸最是好用,就是太貴了。
也隻有粑粑堵在腸子裡才能用這個法子。”李嬸給她解釋。
蘇秋月細細的記在心裡,這都是經驗啊。
地裡的秧苗已經長大很多了,菜園子裡的菜也都長得很茂盛。
豆角、黃瓜、洋柿子都得架起來。
家裡有樹枝,在需要搭架子的秧苗兩邊插好,然後用布條綁好就行了。
然後把需要爬蔓的枝丫纏上架子就行了。
葫蘆也需要爬架子,因為種在牆角,直接拿長樹枝搭在牆頭就行了。
蘇秋月還發現有幾株悠悠和菇娘。應該是之前的人家種在園子裡的。
菜園子裡麵的很多都清理掉了,菜園子邊上的都留了下來。
舅媽家的雞已經能下蛋了,給蘇秋月送來了好幾個雞蛋。
都掛在房梁上吊著的籃子裡。
半夜的時候,蘇秋月就聽見後院有孩子的哭聲。
天氣漸漸暖和起來,廚房的後窗戶就總是開著,糊窗縫的紙條早就撕下去了。
白天窗戶都要打開透透氣的。
剛開始蘇秋月還沒有當回事兒,可是哭聲越來越大,她實在是睡不著。
起來聽好像是小表弟許寬的聲音,蘇秋月看著妹妹睡的正香,就拿著手電筒去了後院。
一進屋就發現表舅家幾個人都起來了,圍著正在哭鬨的小表弟。
“咋啦?表哥。”**月問給她開門的許輝。
“小寬耳朵裡進蟲子了,怎麼都弄不出來。”許輝解釋道。
原來是耳朵進蟲子了,怪不得哭的這麼慘。
“秋月來了,正好你看看有沒有辦法弄出來?”舅媽正好看見蘇秋月進來,趕緊說。
這個表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