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又求人家救救她啥的。
她完了也拖一個,那個宋小娟因為這個事兒還病
了一場,在知青院也不太好受。
有的覺得她無辜可憐,有的覺得那什麼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許鳳倒是沒怎麼在意,和她有啥關係。
蘇秋月倒是覺得這裡麵肯定有宋小娟的事情,隻是做的比較隱蔽罷了。
“大姐,要不讓舅媽和許靈去市裡看看呢?”蘇秋月不知道上輩子許靈是什麼時候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現在。
她想先提醒一下,表舅現在一門心思都在等入伍通知,要給兩個大侄子送去當兵。
家裡孩子多,生個病好像也挺正常的,又是女孩子。
已經根深蒂固的重男輕女的觀念沒有辦法輕易改變。
但是在表舅自己看,他已經很公平了,女孩兒也供上學,生病了也會請醫生,已經是做的很不錯了。
可是在蘇秋月看來,還是不一樣的。
比如表弟都快四歲了,還在吃奶,四表妹那時候能吃東西就把奶給忌了,怕耽誤舅媽乾活兒。
也可能是因為老兒子就寬容了一些。
大表哥呢?秋收後家裡分柴火,表舅和大表哥在垛柴火堆,明明是個重體力還是個著急的活兒。
大表哥乾著乾著就不乾了說累,說等大表姐回來乾。
表舅嘴上罵著懶貨,說他啥也不是。轉頭誇大表姐能乾利落。
最後這個重活兒還是大表姐跟著表舅乾的,大表哥則和兩個妹妹一起找柴火去了。
蘇秋月看著大表姐,有時候“鐵姑娘”的背後,除了要強就是對家人心軟,而家人對她的付出看的理所當然吧。
姐倆聊了一會兒,本來說是大表姐要留下幫忙的,蘇秋月沒同意。
許靈和表舅媽都病著,大表姐還得照顧病人呢。
後麵孫豔秋也來看了她們姐妹,還送了她半斤紅糖。
蘇秋月痛快的收了,這份心意她記住了。
沒過幾天,又下了一場雪,早上起來天就陰沉沉的。
新月每天都會在屋裡溜達,刀口已經長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用空間水擦洗過的原因,疤痕不是特彆的明顯,陰天下雪她也沒什麼感覺。
還沒到中午,蘇秋月正想著什麼時候大夫能過來。
就聽見一聲嚎叫,聲音又響又尖,給姐妹倆嚇了一大跳。
“好像是許華表姐。”蘇新月一下子起身朝外看,有點緊張的說。
“應該是,估計是大夫來了,要告訴我們一聲,都不是好動靜了。”蘇秋月笑著說。
兩人剛說完就聽見許華的哭嚎聲,蘇秋月的笑臉還沒來得及收起來,這是出事兒了。
還沒等倆人反應過來許華就衝進進屋裡,哭的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
臉上還有個鮮紅的五指印。
“咋了?”**月問。
許華哭的都倒不過來氣了,姐妹倆乾著急。
等她哭的差不多,才一邊哭一邊說發生了什麼。
許靈今天又出疹子了,不太舒服就在炕上睡覺。
大姐和她說讓她上外麵玩兒,彆弄出動靜來。
她就準備來找新月玩兒,昨天晚上睡覺前她的布口袋掉到炕櫃縫裡了,她讓二姐幫她拿,說了好幾遍她都不幫忙,讓她上一邊去。
她就想著自己去拿,找了半天那個布口袋也沒找到。
後來問二姐,二姐說放到櫃子裡了。她就去翻櫃子。
那個櫃子得需要她站在板凳上,掀開櫃蓋她費了好大得勁兒。
終於找到布口袋,她就一高興,把櫃蓋扒拉下來了。
發出了特彆的大的一聲,就這一聲給睡著的妹妹嚇了一大跳,然後就抽了。
大姐和媽進屋一看孩子不好了,爹就去找大夫了,大姐聽說是她弄的,上來就給了她一個大嘴巴,還說要打死她,讓她滾出去。
“我不是,不是故意的!”許華哭的直抽,又害怕又後悔。
蘇新月拉著她的手,不知道怎麼安慰。
蘇秋月也沒法說,許華本來就淘氣,她確實不是故意的。
隻能說家裡太小了,孩子需要靜養,可是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哪有地方靜養啊。
蘇秋月讓她們在家,她去表舅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