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自己愚蠢的把珍寶當廢材,暴殄天物。
爺爺把家傳的針法交給過她,她不願意學也強行的要她背下來,上輩子她一下都沒有用過,慢慢的竟然都記不清了,更是不敢用了。
還好爺爺有把家傳的針法記錄下來,一起放在
針匣裡。
蘇秋月打算好好的學針法,還要把學過的中草藥知識學起來,不管空間能不能打開,以後這些都是她謀生的本事。
沒有空間也能靠這些過上好日子。
蘇秋月從**架上把針匣往下拿的時候就發現不對了。
需要兩隻手端著的針匣,裡麵除了針法還有幾根銀針外什麼都沒有,可是根本不應該是外表這麼大的盒子就裝滿的。
這盒子裡有東西。
蘇秋月趕緊把東西都整理好,然後放進一個木箱子裡,再把箱子搬進自己的房間。
妹妹還在睡,蘇秋月把東西放到一邊,繼續翻找家裡的東西。
父母的房間這幾年蘇秋月都很少去了,新月更是對他們印象越來越淡了。
父母的房間也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灰。
除了一些書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但是爺爺的那個針匣還是讓蘇秋月記在心裡了。
她在房間裡敲敲打打,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是她沒有找到的。
這一敲打還真是發現了些東西,父母房間最裡麵放著櫃子下麵的地磚是活動的。
這裡是以前父母放衣服的櫃子,平時是都不會挪動,下麵活動的地磚更是在最角落,不把櫃子挪開都不會發現。
蘇秋月要不是特意的找,根本也不會想著挪開那個空櫃子。
地磚被挪開,下麵是一個空洞,裡麵放著一個成年男子兩隻手大小的匣子。
蘇秋月把匣子打開,裡麵放著的是母親和大姨最後聯係的信件。
藏的這麼深,信裡隻是提到大姨夫家的身份太敏感。
和信裡一起還有一些珠寶首飾和省城的地契,上麵還說讓她有機會一定要去再登記。
這是蘇秋月上輩子根本不知道的東西。
至於這個大姨,小時候聽母親說過,具體的消息不多。
既然知道了,現在隻能放在心裡,蘇秋月想著一定要把地契上的房產好好處理一下。
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蘇秋月也一陣虛脫。
畢竟病了兩天,油鹽未進又折騰了這麼久。
還好孫新月起來,沒注意到屋子裡的變化,看到姐姐的臉色更差了,很是緊張。
趕緊去抽屜裡拿出糧票和錢。
“姐,你歇歇。我去買點吃的回來啊,你等我。”
說完就跑了出去,這兩天一直是這樣過的。
蘇秋月確實虛的厲害,也沒有逞強,隻好半躺在床上眯著。
她沒有發現,戴在手腕上染血的手串已經沒有一點血漬了。
更是光滑的像打了蠟一樣,甚至隱隱的閃著光華。
等蘇秋月發覺周圍有些奇怪的時候,再睜眼震驚的差點從地上彈起來。
明明剛才還在房間裡,再睜眼,眼前是一望無際的良田。
一大片肥沃鬆軟的黑土地。
她靠著的是一口水井,水井是一處泉眼,井口的另一邊有一個豁口,裡麵的泉水潺潺的流淌著。
水流不急不緩地,蜿蜒成一條小溪,靜靜的流向遠處,流淌過那一大片黑土地。
這是那個種植空間,宋小娟說的空間。
蘇秋月興奮的不知道該乾什麼,握緊拳頭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原地轉著圈來回的走動。
想看旁邊的泉眼,又想看看那片黑土地。
終於忍不住站在那裡使勁的呼喊起來。
“啊!啊!啊!”
也不知道喊了多少聲,一直喊得身上都出汗了,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蘇秋月,不一樣了!不一樣了!一定會不一樣!”
隻有她自己知道喊出來的上輩子的憋屈,是不甘,還有慶幸。
慶幸她回來了,不僅回來還有能改變一切的資本了。
喘息了一陣後,蘇秋月逐漸冷靜下來。
上輩子的宋小娟得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