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嫂嫂,我總是離不開你······”
葉芷荷愛戀的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沒發汗。
有時候葉芷荷也覺得他像是一隻風箏,稍稍不注意可能就斷繩飄零了,她隻能時時在意,不敢放手。
他總是需要她。
葉芷荷給他擦了擦臉,“以後娶了妻子可不能這樣,未來的弟妹會不開心的。”
最近葉芷荷為著謝懷遠成婚的事情,實在也是學到了不少,“你知道麼,說是有一位侍郎家的公子,事事都要聽娘親的,成婚之後夫妻之間的私房話也要一一稟告母親,整的他的妻子苦不堪言,現在整個京城都在避諱這樣的男子。”
“你可不能這樣!”
葉芷荷覺得腿上一熱,隔著衣裳,也能感受到那股子熱意。
謝懷遠好像是覺得頭疼,便把臉貼在了葉芷荷的腿上,聲音也被捂得悶悶的,“嫂嫂又不是我娘。”
“長嫂如母嘛,再者說我這麼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你可不能忘恩負義。”謝懷遠的呼吸打在葉芷荷的腿上,癢癢的,這股癢意好像順著腿爬上了脊背。
葉芷荷總覺得奇怪,她邊說邊把謝懷遠撥開,“彆撒嬌。”
謝懷遠好像不太想要繼續這個話題一樣,他的視線定在了葉芷荷的手上。
“嫂嫂在給我做扇子套麼?我不怎麼用扇子的。”扇子是附庸風雅得東西,謝懷遠不用扇子,光是站在那裡就讓人覺得光風霽月了。
“知道你不用扇子,不是給你做的,給隨春生做的,他幫了我些忙,還答應教我識字。以後你們要一同為官,咱們家現在就算沒什麼錢,但是總不能失了禮數,我想來想去,還是做些力所能及的東西以示感謝。”
想到謝懷遠好像是比較介意隨春生,葉芷荷就又補上了一句,“我打算給你做一個荷包,現在夏天要到了,裝些驅蚊的草藥,好不好?”
謝懷遠的視線逡巡了一圈,但是答非所問,“用給他做完扇套剩下的布料麼?”
“這怎麼是剩下的?這是裁下來的同一塊布料!”葉芷荷一聽他這樣說話就頭皮發麻。
謝懷遠剛剛和她一起生活的時候,實在是一個不好打理的小孩。
他總是疑心葉芷荷會和他母親和他那些親戚一樣拋棄他,反反複複的去試探她,像個刺蝟一樣,全身長滿尖刺,全方位的保護好自己,就等著葉芷荷露出一點的苗頭。
葉芷荷就隻能一遍又一遍的強調自己不會拋棄他,她們兩個是相依為命的家人。
現在這種感覺又來了,她趕緊把扇套放下,拿起剩下的布料,“我先給你做荷包,後做扇子套!”
葉芷荷本是想著驅蟲這事不著急,但是向人表達謝意還是要有誠意,宜早不宜遲,這才先做扇子套的。
謝懷遠拉住葉芷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