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錢財有多寡,可能這筆錢對於隨春生來說不算什麼,但是葉芷荷還是不想平白搭上這筆交情,隻是這樣的情況不好直接提還錢,而且葉芷荷也沒有這個能力。
一時愣怔就被隨春生拉進了一間大酒樓,大廳和葉芷荷家院子一樣大。
葉芷荷覺得這不是她能負擔起來的地方,就又湊近了小小聲的說,“這是不是有點破費了?”
隨春生也再次湊到葉芷荷的耳邊,“不破費,也是自己家!”
兩個人落座之後,葉芷荷便想提一下之前買書本所用的花銷,但是隨春生怎麼會讓葉芷荷張口呢,他現在想辦法能和葉芷荷見麵,自然是能留下一個由頭,便留下一個由頭,搶在葉芷荷開口之前,先行開口,詢問葉芷荷謝懷遠的婚事。
葉芷荷今天出門的主要目的也是這個,很自然的就被轉移了注意力,詳細的把能說的全都說了。
隨春生沉吟片刻,才開口,“那麼回憶一下,其實大部分小姐,謝兄都說出了很具體的拒絕原因,比如對方看不起自己的出身,對方家庭並不和樂,或者對方不通文墨,恐怕兩個人沒有話說之類的······”
葉芷荷點點頭,是這麼回事,其實葉芷荷就是盲婚啞嫁,說盲婚啞嫁都是修飾了的,她是被婆母在青樓門口買回的家。
買回家就做了謝懷昉的童養媳,謝懷昉纏綿病榻多年,在彌留之際為了衝喜兩個人才拜堂。
還是被匆匆叫回來的謝懷遠代替哥哥拜的。
她能懂什麼男女之事,在她眼裡成婚不就是他們這邊一提,女方一同意,這婚事就成了麼,怎麼還有這麼多的事情。
隨春生說完之後也陷入了沉思,良久才突然說出一句,“你說謝兄會不會其實心儀魏小姐。”
然後搶在葉芷荷說話之前解釋,“彆人都能提出不行的原因,隻有魏小姐沒有說出原因,魏小姐一定是不一樣的!”
“而且你看他的這些拒絕原因,不通文墨,魏小姐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家庭不和順,魏小姐是魏公獨女,從小便千嬌萬寵;出身更是不用說,謝兄是魏工愛徒,可以說是魏公半子,魏公怎麼會看不起他。”
“我和謝兄相識如今,不曾見過他參與什麼京城的集會,隻除了之前魏家那次,那是百花集會,是男女相看的日子······”
隨春生說到這裡,偷偷看了一下葉芷荷,他就是在那裡看到了葉芷荷。
但是注定是媚眼拋給瞎子看,葉芷荷沒有注意到隨春生柔情的眼神,隻被這幾句說的茅塞頓開,她回憶了一下,謝懷遠不止一次說過要和她一直在一起。
她覺得謝懷遠是不喜歡生人的,他沒有什麼安全感,這樣魏敏姝就更合適了,兩個人肯定是比較熟悉的。
隻是還有一點疑惑,“我覺得魏小姐並非無意謝懷遠,兩個人既然兩情相悅,那他為什麼不直說呢?”
隨春生思索了一下,“魏公頗負盛名,在京城也不算是小門小戶了,恐怕是魏家那邊有什麼問題。”
葉芷荷聽完之後覺得確實很有道理啊,她們之前在老家的時候,有一戶員外家,家裡也是隻有一個獨女,他家不過是有些錢,裡麵的親戚關係都能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