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是個女人,這踢出的腿,隻能給我撓撓癢。
你還是接受我的提議比較好,你要是閒的,我幫你止止癢。”
宋詩晴踢了幾回,就覺得沒什麼意思,重新坐回錢萌希身邊,小聲嘀咕:
“皮真厚,怎麼踢都沒事。”
錢萌希轉過頭問:
“要不我去試試,幫你出出氣?”
“哈哈哈……”
謝強生笑得更歡了。
在他看來,身材高挑,練過散打的宋詩晴都拿他沒辦法,就彆說身材嬌小的錢萌希了。
宋詩晴沒見過錢萌希出手,也想看看這個女孩會有什麼手段。
她點點頭,同意了錢萌希的建議。
錢萌希一步步走向謝強生,一邊走一邊上下打量謝強生渾身上下,眼光冰冷。
就好像在看在看一塊肉,而不是在看一個人。
她又走得很慢,每步之間的距離像被尺量過一樣,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等她走到謝強生麵前,謝強生的神情已經變得凝重起來。
他從錢萌希走路的方式就能看出她很不簡單。
他很謹慎地問:
“你是誰?
以前跟誰的?”
錢萌希沒有理睬謝強生,而是對著謝強生橫膈膜的方向就踢出一腳。
這一腳力度不大,速度也不算快。
隻是,被踢中的謝強生,直接蜷縮成了一隻蝦米,臉色變得通紅通紅。
隨即,他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張了張嘴,可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喊不出來。
這樣的感覺其實很難受。
人體都有一種自我保護機製。
當人體受到承受極限以上的打擊時,保護機製開啟,會讓人直接陷入昏迷狀態,以免劇烈的疼痛刺激,紊亂身體的整體運作。
錢萌希這一腳,就剛好踢得謝強生的身體承受極限。
很痛,但,還達不到直接進入昏迷的程度。
這也是一種拷問的手段。
很顯然,錢萌希已經很好地掌握了這項技能。
等了一小會兒,謝強生的疼痛稍稍緩解,錢萌希又對著剛才的位置,用相同的力度踢出一腳。
謝強生再一次經曆了剛才痛苦的過程。
如此三回以後,錢萌希不再動手,而是回到了宋詩晴身邊,問:
“心情好點沒?”
宋詩晴很是驚奇,問:
“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也太神奇了吧?”
錢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