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兩個看起來更年輕些的，有些拘謹。
另外四個則顯得大方、自然很多。
其中一個身材不錯、麵容姣好的毛利蘭coser開口道：
“我們來之前已經洗過澡了。
我們是現在就開始，還是……”
顯然，“毛利蘭”是個老手，已經不止一次參加過這樣的場麵。
薑十五坐下，摟過宋詩晴，點起一根煙。
“先說說你們都擅長什麼？”
薑十五一副見多識廣的模樣，讓宋詩晴心裡微酸。
哪怕她知道薑十五很可能隻是眼界寬泛，並沒有那什麼什麼。
她的手又摸上了薑十五的後腰，輕輕柔柔地“撫摸”著。
有個放不開的，灰原哀的coser怯生生開口問薑十五：
“老板，你，你會給我們錢的吧？”
薑十五就感覺自己身後那隻小手的頻率、力度在加大，微微揚了揚眉毛。
毛利蘭看到薑十五的表情，以為薑十五對她們產生了不滿。
她連忙小聲提醒灰原哀：
“小哀，過來的時候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隻要做好金主喜歡的事情，其他的你不用擔心嗎？”
“可是，蘭姐，你知道我的情況，我真的急用錢……”
“閉嘴！
惹惱了客人，讓其他姐妹都沒錢賺，你就開心了？”
“不，不是這樣的。
我，我隻想確認一下。”
灰原哀怯生生地應道。
另外三個coser圍了過去，凶狠地盯向灰原哀。
那種凶狠好像是因為灰原哀殺了她們父母那樣。
灰原哀好像更害怕了，往後退出半步，眼裡閃起了淚光。
宋詩晴有些看不過眼，就要抽回手進行乾涉。
薑十五把身體往後靠了靠，阻止了宋詩晴想抽回去的手，腦袋也往宋詩晴的耳朵邊貼了過去。
“彆急，她們還在演。”
宋詩晴狐疑地轉過頭，同樣小聲問：
“老公，她們演啥？”
“霸淩，激起金主的保護欲。”
宋詩晴翻了個可愛的白眼。
“嗬嗬，老公，你們男人是真會玩。”
薑十五在她臉上啄了一下。
“不是我們男人，而是某些喜歡這種調調的金主。
而且，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