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也是小三上位的好嗎?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和蔣浩在身份上有什麼區彆?
還是因為所有的臟活、累活都是我出麵去乾的,他蔣浩就是乾淨的?
我呸!
蔣浩不知道通過多少非法的手段,玩了多少女人?
最後還不是我那個好父親,讓我出麵去給蔣家擦屁股!
我特麼不是人?
我特麼不是他親兒子?
蔣浩和他媽生活在蔣家,享受了一般人不能享受的生活。
而我和我媽呢?
窩在四處漏風的簡陋出租房裡。
我媽死的時候,讓我去找蔣正南,說他會安排好我的一切。
我去了,我受到的又是什麼待遇?
永無止儘的訓練與鍛煉。
蔣正南就是把我當成蔣浩的影子來操練的!
蔣浩享受少爺生活,過的好吃得好,可以肆無忌憚。
憑什麼我隻能受苦?
所以,我恨!
我恨蔣家所有人!
我恨不得蔣家所有人都**!!
我一直乾臟活、累活,當蔣浩被你們宋局抓了個現行,還有來自於其他方方麵麵的壓力,我當然能察覺到蔣正南的惶恐。
所以,我認為這是我吞下整個蔣家的機會。
蔣正南洗白以前是乾什麼的,我就不多說了,你們應該都知道。
而我,從來沒在你們這裡掛過號(沒被抓過)。
隻要蔣正南一家三個都**。
那我這個流著蔣正南一半血液的兒子,繼承蔣正南留下的一切,不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
再說,蔣家也就表麵乾淨。
原來的那些業務並沒有放棄,而我管理著這些見不得光的業務。
可以這麼說,蔣家的黑暗麵一直就是我在管。
隻要我再接收了蔣家明麵上的業務,那我就是第二個蔣正南。
還有誰敢看不起我?”
馮浣溪做著詳儘的記錄,聽到蔣浩這樣說,抬頭問了句:
“那你有沒有想過,蔣浩在看守所裡死不了這樣的情況?
那你的計劃豈不是要落空一半?”
蔣祁笑了。
“就那個廢物,就算不死又能如何?
他要的隻是錢不斷。
等他出來,看在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的份上,我給他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