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你的,蔣大少。”
蔣浩內心的憤怒就沒停止過,不過此時此刻,他根本不敢表現出來。
“薑十五,能幫我叫救護車了嗎?”
他儘量控製著語氣的平穩。
像他們這樣的膏粱子弟,從小接受的教育裡就有一條原則:
【遇到不可抗拒的危險,隻要能活下來,其他的都可以忽略。】
至於報複,那也是活下來以後才能著手的事情。
“嗬嗬……
蔣大少好自為之。
詩晴,我們走。”
“呸!”
宋詩晴拿起自己的隨身包,在路過蔣浩的時候,吐了口唾沫在他身上,一臉鄙夷。
“蔣浩,你真的太無恥了。”
宋詩晴挽著薑十五的胳膊出了臥室,就看到在宋雲嵐在檢查那兩個西裝男的情況。
“小……”
她剛想開口叫人,就被薑十五出言打斷了。
“薑局,我太太受到了驚嚇,我得先帶她回家休息。
明天,我們會去局裡配合你做份筆錄。”
宋雲嵐沒有說話,隻擺了擺手讓兩人離開。
雖然薑十五和宋雲嵐接觸的次數並不算多,但很顯然,他和宋雲嵐形成了某種默契。
薑十五摟著宋詩晴的肩膀走出了明珠大酒店。
上了車,薑十五問:
“對於今天的事情,有什麼嗎?”
宋詩晴晃了晃腦袋,捂住有些發燙的臉頰,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老公,我頭暈,可以先回家嗎?”
薑十五無奈地搖搖頭。
這就是宋詩晴,和小時候的她一模一樣。
不被逼到退無可退,隻會選擇逃避。
她聽懂了薑十五的意思。
薑十五這是在婉轉地問她,今天的事情和櫻花風投脫不了乾係,那麼她明天還會不會去櫻花風投報到入職?
她選擇了逃避,也就無聲地說明,她還想去櫻花風投入職上班。
既然這是宋詩晴的選擇,薑十五沒有再多說什麼,安安全全把車開回了家。
回到家,宋詩晴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想要繼續逃避。
薑十五拍了拍宋詩晴的翹臀。
“彆犯懶,洗個澡再睡。”
宋詩晴把腦袋埋進枕頭裡,發出悶悶的聲音。
“不要,我就想睡覺。”
薑十五沒有慣著,手臂從宋詩晴的腰側伸了進去,一把扛起了嬌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