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救下來就好!”
帶隊的警察如是說。
蔣浩還想多說些什麼,薑十五掏出了手機調出一個靜止的畫麵,在蔣浩的麵前晃了晃。
蔣浩看見畫麵上是他剛才在那兒逼迫宋詩晴的視頻暫停截圖,他有些慌。
他一直在做很多隻能做不能說的事情。
現在被人拍了視頻,讓彆人怎麼想、怎麼看他?
隻要這份視頻流出去,那不光他完了,他身後的蔣氏金融的日子想必也不好過。
“你!”
他隻來得及說出這一個字,警察已經衝到了他們的中間。
有了警察的參合,薑十五收起手機,輕聲安慰著宋詩晴。
蔣浩也不敢添油加醋,和警察說了幾句,抬頭看了眼薑十五,又退開幾步,眼神閃爍。
警察在教育了一番宋詩晴後,說:
“你們兩個跟我下樓從後門離開這裡。”
遇到這樣的事情,警察一般也以安慰為主,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薑十五想了想,說:
“這位警官,今天我妻子來這裡是為了離職的。
我想,妻子為什麼要選擇這樣,肯定是有人逼迫她想要做什麼她不願意的事情。
我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要求,隻想讓我妻子從這家公司離職。”
警察轉頭看向蔣浩,問: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懼於薑十五手中的視頻,蔣浩搖了搖頭。
“沒有,隻是宋詩晴是公司的財務,隻要她交接完工作,並且簽訂完競業協議,就可以離開了。”
上不得台麵的事情,兩人都沒明說。
蔣浩不占理,肯定不能明說。
而薑十五隻有視頻,視頻裡沒有收集到聲音,視頻裡的蔣浩也是背對著鏡頭,根本不能用唇語分析出他在說什麼。
因此,這個視頻隻能起到威懾作用,沒有實際意義。
想要報複蔣浩,薑十五隻能采用其他的辦法。
而且,為了避開警方的視線,這個報複還不能在短時間內展開。
辦完離職手續,薑十五帶著宋詩晴往家趕。
一路上,宋詩晴就這麼低著頭,像是個犯了錯的孩子在班主任麵前那樣。
薑十五也沒多說什麼,認真開著車。
回到家,宋詩晴拉了拉薑十五的衣襟,小聲道起歉:
“老公,我錯了。”
薑十五露出一個淺笑,寬慰道:
“認識到你的錯誤就好,晚上我們倒是可以慶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