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歸想,勞德築舉著槍,一臉便秘,哦,不對,重來,一臉“正氣”。
“薑十五,放開人質,舉手投降!
要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喀噠!”
說著,勞德築拉動**套筒,將**頂上槍膛。
“喀噠,喀噠,喀噠!”
隨著勞德築的**上膛,其他三個警察同樣將**頂上膛。
氣勢上這四個警察**的姿勢很像那麼回事。
隻是在用慣了槍的薑十五眼裡,他們的樣子,幾乎都是樣子貨。
想想也是,在和平年代,真的能對著人,扣下過**的派出所警察,能有幾個?
**在派出所警察的手裡,隻是一種威懾,而不是……
程國勇皺著眉開口了:
“勞所,還有你們幾個,快把槍放下,你這樣會激怒薑十五的。
還是說,你們想害死同樣是警察的宋遠。”
程國勇的前半句話並沒有一個警察聽他的。
可後半句話出口後,勞德築**的手晃動得有些厲害。
另外三個警察雖然沒有把手裡的槍放了下來,也同時移開了槍口指向,他們槍口斜斜指向地麵。
他們可不傻,程國勇的話提醒了他們。
他們是警察,警察並不能無所顧忌,為所欲為。
勞德築是所長,所長的命令要聽。
程國勇是副所長,副所長的命令同樣要遵循。
在兩個領導的命令有衝突時,他們選擇了誰的命令都“不完全執行”,以此撇清自己的責任。
彆說什麼肯定要站隊什麼的,能被經常性安排著值夜班,不是“有能力”,就是“沒背景”,亦或者還有一顆“秉持正義的心”……
這些東西,在體製裡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勞德築的眼睛眯了眯,對著程國勇露出了顯而易見的不滿。
“程所,我不是讓你下班了嗎?
你怎麼還在所裡?
工作重要,身體更重要!”
這已經可以算是帶著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