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閃了腰。
好家夥。
什麼東西,這麼沉?
打開一看。
瞬間無語了。
小丫頭今年剛上學前班,書包裡麵也就裝著點亂七八糟的東西,很輕巧,萬沒有想到,小丫頭將她姐姐的舊書裝在了裡麵,一二三的數字都不會數,裝一年級的課本。
卻也沒有點破。
一手抓著小丫頭的書包,一手抱著小丫頭,朝著樓下走去。
唐建軍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麼,來日方長,除非傻柱不在這裡居住,又是軋鋼廠的副廠長,大不了到時候去傻柱辦公室跟傻柱套近乎,跟在傻柱的屁股後麵下了樓,看著傻柱馱著小丫頭朝著遠處的學前班走去,他也騎著自行車去了軋鋼廠。
閆阜貴一邊洗漱,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傻柱家的那些房子。
心裡想著事情的點點滴滴。
風水輪流轉。
誰也沒有想到,當初被他們看不起自認為會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算計一輩子的傻柱,不但跳出了雙禽的養老算計,娶了媳婦,兒女雙全,將何雨水培養成了大學生,還當了軋鋼廠的副廠長,搬離了四合院,入住到了樓房,過上了去廁所不出門的好日子。
悔之晚矣。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從昨天晚上傻柱搬走開始,閆阜貴就瞧著易中海神情不對,一副天塌地陷的恐慌。
想想。
也是。
被易中海拿捏了差不多十年的傻柱,反目易中海後,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如此便也說明了一種情況,跟易中海翻臉翻對了。
真正的奚落了易中海。
易中海算是徹底斷卻了跟傻柱的聯係。
隻能跟劉海中較勁了。
官迷看不明白的事情,閆阜貴卻看的透徹,易中海對劉海中還是有著切骨的恨意。
“三大爺,您這是?”
許大茂的詢問。
打斷了閆阜貴的浮想聯翩。
老扣扭頭看著許大茂,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傻柱家的方向。
許大茂這才將目光望向了正房,見傻柱家屋門上麵鎖著兩個大鎖頭,疑惑了,傻柱可沒有什麼親戚,李秀芝更沒什麼親戚。
這鎖頭便有點門道。
“傻柱,錯錯錯,不能再叫傻柱了,要叫何副廠長。”
許大茂被嚇到了。
何副廠長。
他認真的看著閆阜貴,見閆阜貴沒有跟他開玩笑的意思,嘴角也跟著泛起了幾分笑意。
“好家夥,咱四合院總算出了一個真正的領導,啥時候搬的?”
“昨天下的提拔通知,晚上搬得家。”閆阜貴語氣突然壓低,朝著易中海家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那位的情緒一直不怎麼好。”
“活該。”許大茂可沒有顧忌易中海的想法,朝著易家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還不解氣的在口水上麵踩了一腳,“估摸著見沒辦法再算計何家的孩子。”
“大茂,慎言。”
“三大爺,你怕他,我可不懼,他敢對天發誓,沒有對幾個孩子起壞心思?什麼東西,我呸。”
易中海瘸著一條腿。
從屋內出來。
當沒聽到許大茂的話,一言不發的朝著前麵走去。
“一大爺,這麼早就去掏廁所?您老可真夠精神的,慢點走。”
易中海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心裡已經罵著許大茂的八輩祖宗。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跟在了易中海的屁股後麵,進軋鋼廠的那會兒,好巧不巧的遇到了傻柱。
嘴上沒有了把門的柵欄,故意調侃了一句。
“何副廠長早啊。”
“你也跟我鬨,鬨個屁。”
“難為你還記得兄弟,晚上吃點?”
“行啊,地方你定,我來。”
“德行。”許大茂與傻柱兩人並排走著,手推著自行車,“閆阜貴跟我說了,說昨天易中海氣的夠嗆,搬出去也好,省的被人惦記。”
這裡的人。
指的是易中海。
“我也是這麼考慮的,索性就搬了出來。”看了看左右,跟許大茂說了唐建軍的事情,“昨天晚上我剛搬過去,前幾天從紡織廠調來的哪位唐建軍,就登了我家的門,還提到了易中海,又問了一些前麵的事情。”
“易中海?”許大茂認真的想了起來,“你怎麼說的?”
“當然是一五一十的跟他說了呀。”
“你呀。”許大茂用手指著傻柱,“變壞了,知道耍心眼了,這樣也好,讓他不敢再打你的主意。”
手一拍額頭。
恍然大悟的表情。
在他臉上浮現。
“柱子,我想起來了,唐建軍為什麼會提及易中海了,我聽人說,他媳婦叫做易翠蓮。”
易中海。
易翠蓮。
傻柱宛如吃了死蒼蠅。
你大爺的。
還真是衝著我來的。
唐建軍是易中海的親戚,怪不得會在提及易中海的時候,臉上是那種表情。
“我明白了。”
“忙去吧。”
兩人在岔路口分開,一個朝著宣傳科走去,一個朝著辦公樓走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