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兩子。
這十年內,李秀芝給傻柱生了四個孩子,老大閨女,何向紅,老二兒子,何建國,老三小子,何建設,老四閨女,何小紅。
劉玉鳳給許大茂生了一個閨女,加上前麵那個兒子,鱉孫這一輩子也算兒女雙全,不用像劇本上描述的那樣,當絕戶。
許大茂念念不忘想要跟傻柱結兒女親家。
被傻柱給狠心的拒絕了。
許家兒子配不上老何家的閨女。
逗了一會兒自家閨女,傻柱洗手,張羅起了晚飯。
四菜一湯。
可不僅僅隻有傻柱家這麼吃,院內的街坊們,家家戶戶都這麼豐盛,唯一吃棒子麵窩頭的那家人,估摸著也隻有易中海了。
誰讓易中海今天升職成了廁所頭。
……
吃過晚飯。
街坊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了院內。
由於大部分人都是軋鋼廠的職工,他們都知道傻柱當了主任這件事,閒聊天的過程中,時不時的朝著傻柱看看,有些人直接挪到了傻柱的跟前,蹲在地上,跟傻柱扯起了鹹淡,傻柱也有一句沒一句的附和著街坊們。
屋內洗碗涮筷的李秀芝聽著這些內容。
一時間有些愣神。
傻柱當領導了?
這些年,他們兩口子過著什麼日子,隻有他們兩口子知道,真是提心吊膽,唯恐有人用聾老太太那件事大做文章。
守得雲開。
終於要過好日子了。
不聾。
聽到了街坊們說的易中海如何如何的話語。
偽君子成了廁所頭。
活該。
……
易中海心情很不好受,街坊們改善生活的一幕,他看到了,也聽到了街坊們的牢騷聲音,什麼辦法都沒有。
時至今日。
還在後悔聾老太太這件事。
嘴巴裡麵發出了一聲歎息。
回來的路上,聽人說了一些當下的事情,嚇得易中海當時差點尿了褲子,李懷德都跑了,更何況他這個李懷德本身就不看重的小嘍囉。
當時要是多動動腦子,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步錯。
步步錯。
悔之晚矣。
……
許大茂從後院偷摸摸挪到了傻柱的跟前。
沒說話。
將一根過濾嘴大前門香煙丟給了傻柱。
傻柱接住,彆在了耳朵上,朝著許大茂眨巴了一下眼睛。
許大茂微微點了點頭。
傻柱起身,向著外麵走去,給出的借口,說是去外麵上廁所。
許大茂也打著尿遁的旗號跟在了傻柱的屁股後麵。
在大街上尋了一個僻靜的角落,說起了事情。
“聽我們家媳婦說,今天街道來找嫂子了。”
“我回去跟她說說。”
“易中海的事情,你知道吧?”
傻柱盯著許大茂看了一下。
鱉孫不清不楚的提到了易中海。
該不是偽君子又要鬨幺蛾子吧。
這會鬨幺蛾子。
可沒有人再給他所謂的隊長麵子。
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這十年,他防備最多的人就是易中海。
“怎麼了?”
“我也是聽人說的,今天易中海被擼後,偽君子擔心在四合院內被街坊們排擠,想要跟街坊們道歉。”
傻柱冷笑了一聲。
儘想好事。
真以為三言兩語說幾句不痛不癢的道歉的話,就能將易中海手上的血債給免除了?
偽君子想的也太好了吧。
有人朝著易中海出手,傻柱不介意推波助瀾一把。
……
“他爹,我們真的回去嗎?”
二大媽一臉憂鬱的看著無限興奮的劉海中。
雖然當前的事態,有了較大的緩和,可劉海中昔日做的那些事情,一樁樁,一筆筆,都是無法複原的血債。
更何況院內還有易中海這個偽君子在。
這麼多年的街坊。
太清楚易中海是個什麼人了。
斷腿之仇。
肯定要報。
回去,等於是羊入虎口。
劉海中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他可不是腦袋一熱,隨便做的決定,早有軋鋼廠的徒弟跟他說了易中海的情況。
易中海不是了隊長,他現在就是一個廁所工。
……
“啪!”
重重的大巴掌。
扇在了閆解睇的臉上。
出手的人。
是閆阜貴。
老閨女的出現,並沒有給閆家帶來喜上加喜的效果,反而讓閆阜貴原本興奮的心,變得死寂一片。
今年二十一歲的閆解睇,去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變成了兩人。
當媽了。
根據與閆解遞同一批的那些人講述,閆解遞剛到地方,就被當地的一個壞小子給看上了,仗著是隊長,有分配任務和工具等權利,對不同意跟他交朋友的閆解遞全方麵的進行著打擊,一個沒什麼沉城府的小姑娘,家裡又充滿了算計,最終敗落下來,跟那個壞小子扯了結婚證,婚後生了一個閨女。
這個閨女現如今就在閆解遞的懷裡。,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