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老婆孩子著想啊,他還有何雨水這個妹子,大學畢業後,不知道這丫頭去哪個單位上班了,卻也知道這單位不錯,猜測是保密單位,比傻柱在軋鋼廠強不少,將來肯定能當乾部,這尼瑪爆出他照顧迪特聾老太太和迪特同謀易中海的那些事情,連累了何雨水,可就麻煩了。
突然沒有了做飯的心思。
將手裡的菜刀隨手往案板上一丟。
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垂頭喪氣的樣子。
二食堂的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說傻柱沒事,萬一傻柱有事了怎麼辦,說傻柱有事,萬一沒事。
也擔心傻柱這件事連累到他們,畢竟一塊工作了這麼些年。
都不坑聲。
馬華還是老實,沒有胖子那麼圓滑,見傻柱心情不好,伸手將傻柱的大茶缸子遞給了傻柱。
“師父,喝水。”
傻柱看了一眼馬華。
沒接馬華遞來的大茶缸,也沒說話。
大家都不是傻子。
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氣氛便也陷入了詭異。
……
天下沒有不通風的牆。
保衛科大張旗鼓的去四合院抓捕聾老太太,又把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給當眾帶了回去,大家鼻子下麵都長著嘴巴。
一問。
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內的聾老太太被抓了,保衛科從聾老太太家裡搜出了好多的黃白之物,還有電影裡麵迪特才有的那些東西,更找出了一個牌位。
瞬間坐實了聾老太太是迪特的事實。
隨之一起的。
還有照顧聾老太太的易中海也被抓了的事情。
熱議連連。
作為同住紅星街道的街坊,95號四合院的那些齷蹉事情,外麵的人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聾老太太是絕戶,易中海要不是暴光了秦淮茹是他閨女這件事,也是一個絕戶,老絕戶跟小絕戶為了不被人吃絕戶,抱團取暖,相互算計著養老。
聾老太太選定了易中海,易中海選擇了賈東旭,出於萬無一失的考慮,又把傻柱列為了備胎,方方麵麵的洗腦著傻柱,將傻柱變成了一個愣頭青,一直持續到了60年,傻柱娶了媳婦李秀芝為止。
很不喜聾老太太的所作所為,一天到晚將自己是大院祖宗幾個字掛在嘴巴跟前,為了一口吃喝,滿四合院內裝叉。
誰家改善生活,不給聾老太太端點。
就是大不敬。
違反了四合院院內意誌。
易中海會帶人說教。
好家夥。
都不是好玩意。
想想。
要是好玩意的話,能這麼為禍四合院的那些街坊們。
都在落井下石的吐槽著兩人。
這些閒言碎語,慢慢的傳到了街道。
轄區內出現了這麼大的事情,街道主任首當其衝,李秀芝也不好過,她是街道的辦事員,又家住四合院,而且傻柱60年之前與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兩人牽扯不斷,都知道他們三人的事情,算是易聾二人的禦用打手,就算李秀芝60年之後嫁入四合院,卻也跟著吃了一些瓜落。
她將自己的手頭工作交了出去,不再擔任街道任何一個職位,自己也跟王紅霞說了一些他們兩口子與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的事情。
王紅霞什麼話也沒說。
知道現在是個什麼境況。
嘴巴裡麵歎息了一聲,讓李秀芝先回了四合院。
邁著沉重的步伐。
離開了街道。
在街道門口,忽的停住了腳步,扭過頭,呆呆的打量著麵前那些東西,四五年的時間,注入了她諸多的心血。
一夕之間。
全都化作了無用之功。
……
傻柱被喊到了保衛科。
下命令的人據說是李懷德。
有些人在看傻柱的好戲,有些人在替傻柱擔心,有些人則在為傻柱東奔西走,比如許大茂,聽說傻柱被抓到了保衛科,鱉孫著急的猶如自家著火了,那叫一個慌忙,直接離開軋鋼廠,跑回家找自家老爹拿主意去了。
剩餘的那些人,個個等著事情的後續。
劉嵐仗著李懷德是她的靠山,專門跑到保衛科打探消息去了,缺根弦跟在了劉嵐的屁股後麵。
兩人各自支著耳朵,聽著內裡的動靜。
傻柱斷斷續續的聲音,穿透牆壁,鑽入了他們兩人的耳簾。
“我跟易中海還有聾老太太的事情,街坊們都知道,那時候我十六歲,我妹妹六歲,我們家老頭子跟著寡婦跑了,去了保城,雨水哭的不行,非要爹,院內一些街坊,賈家賈張氏,跟雨水說爹不要我們兄妹之類的話,我當時就要去保城,易中海攔住了我,幫我買了車票,開了介紹信……。”
來的路上。
心裡便已經想好了對策。
不為自己考慮。
也得為雨水、李秀芝娘倆著想。
他現在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態勢。
從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那一年說起,將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如何算計傻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何大清跑了後,自己如何帶著雨水去了保城,如何被白寡婦擋在了門外,都說了一遍。
等氣氛差不多的時候,傻柱口風一轉的說起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對他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