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對話聽了一個清楚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心都要飛出來了,果不其然,跟他們預想的一模一樣。
老東西家裡還真有彆的東西。
難怪李懷德會讓他們盯梢聾老太太。
興奮了。
依稀看到了隊長職位在朝著他們招手。
自認為說什麼也得抓住這次機會。
哥倆學著電影上麵的橋段,找來了兩個空著的玻璃杯,將其倒扣在了牆壁上,借著土電話的原理,凝神靜氣的聽起了隔壁的動靜。
聽得更是清楚。
雙禽所談內容赫然與黃白之物有關。
易中海說黃白之物已經給到了李懷德,說李懷德就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小人,區區一箱黃白之物,就讓李懷德心動了,放言不再追究責任。
聾老太太叮囑易中海,讓易中海小心謹慎,今後在軋鋼廠要謹小細微,可不能再讓李懷德抓住把柄,說劉海中跑了,但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卻留下了,想辦法將劉家兄弟二人給辦了。
也是樂極生悲,兩人都失算了一步,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等於將自己的把柄交到了彆人的手中。
聽到了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秘密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心情愉悅到了極致,兩人晚上不睡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番,這才心滿意足的夢會了周公。
易中海,你丫的也有今天。
聾老太太,還想著當大院祖宗,死去吧。
……
“爹,洗腳。”
棒梗端著一盆熱水。
恭恭敬敬的放到了獨眼男人的腳下。
這獨眼男人就是棒梗名義上的養父,這些年,一直將棒梗當狗養活。
乖巧。
純粹是棍棒教育出來的結果。
越反抗,獨眼男人的手段越是狠辣,越是將棒梗當狗漢奸暴揍。一次不行,打兩次,兩次不行,揍三次,後麵跟著四次,五次,六次,七八次,打了不知道多少次,硬生生將棒梗給打服氣了。
說句不誇張的話,獨眼男人喊一嗓子,棒梗都要抖上一抖。
盜聖現如今的樣子,假如要是讓四合院那些人看到,一定會驚呼一聲奇跡。
都學會親手幫人洗腳了。
他抬起男人的腳,麻溜的脫掉了腳上的鞋襪,將男人的腳放到了水盆內。
腳剛入水,男人便把自己的腳從水盆內抽了出來,惡狠狠的踢向了棒梗的臉頰。
濕淥淥帶著水花的腳,狠踢在了棒梗的臉上,將十四五歲的棒梗給一腳踹飛了出去,最終摔在了距離洗腳盆約一兩米遠的地方。
棒梗沒在地上做過多的停留,他知道,任何一點拖延,都將換來男人對他的二次暴打。
這是棒梗挨打這麼多年的經驗之談。
要想免除皮肉之苦,就得乖巧,就要儘可能的讓獨眼男人舒心。
麻溜的從地上爬起,手腳並用的來到了獨眼男人的跟前,儘可能的伏低做小。
“爹,兒子錯了。”
“哪裡錯了。”
“水太熱了,是兒子的錯。”
“知道怎麼做嗎?”
“知道。”
棒梗將自己的腦袋,浸到了水盆內,十幾秒鐘後,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麵前的獨眼男人,直到男人放話,棒梗才輕手輕腳的退出了屋子。
黑漆漆的夜幕。
讓棒梗心生了幾分恐慌之情。
三四年的時間。
從開始想逃再到跑再到現在的不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