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用一雙無敵的拳頭,為李秀芝出了心中怨氣,也免除了李秀芝在街道內被人穿小鞋的後顧之憂。
沒有挑事的想法。
純粹想一勞永逸的解決某些麻煩。
要不然走了王敬偉,還會出現其他敬偉,沒有終日防賊的道理。
看過劇本。
知道事情的淒慘。
為了李秀芝,為了孩子,為了自己,傻柱不得不亮出獠牙,將自己的兩大依仗展現在了人前。
打扁諸天萬界主角的拳頭。
證明傻柱身份的文件。
這兩樣。
缺一不可。
打完王敬偉,又用言語給王敬偉扣了一個無法反駁的帽子,這才拍拍屁股的離開了街道,騎著自行車的朝著軋鋼廠走去。
……
街道內。
狼籍一片。
大家夥都看著李秀芝。
傻柱的強勢,讓他們泛起了幾分對李秀芝的尊敬。
眼前柔柔弱弱的女子,居然將傻柱這麼厲害的男人給製服的服服帖帖,就因為一巴掌,專門跑來替出頭,打的王敬偉估摸著親媽都認不出來了。
殺人誅心的事情。
給王敬偉扣了一頂殘害三代奴隸配偶的帽子。
這虧。
隻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麵吞。
接下來的收尾。
看李秀芝怎麼安排。
不敢再得罪李秀芝。
李秀芝見同事們巴巴的看著自己,朝著一旁同樣發呆的王紅霞說了幾句,王紅霞招呼著眾人,忙碌了起來。
……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忠實的執行著李懷德交給他們的任務,不管易中海去哪,像兩條獵犬,死死的跟在易中海身後,上廁所,工作,吃飯,都不離易中海左右,似乎經過了商量,有可能是李懷德的安排,兩人要麼一前一後包圍著易中海,要麼一左一右的包夾著偽君子,鬨得易中海心情壓抑到了極致。
帶著一肚子的火氣。
回到了四合院。
連家門都沒進,直接朝著後院聾老太太家走去。
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對視了一眼,緊緊的跟在了易中海的屁股後麵。
劉海中就因為他們沒有盯牢,連夜跑了,害的哥倆被工友們打了兩天的時間,好不容易經過許大茂指點,抱上了李懷德的大腿。
萬一有個好歹,讓易中海上演了跟劉海中一模一樣的逃跑大戲,劉光天和劉光福估摸著也隻剩下了一條死路。
盯死易中海。
持著這樣的想法的劉光天和劉光福,跟在易中海屁股後麵,便要進入聾老太太家。
易中海要跟聾老太太談論黃白之物的事情。
不能讓劉光天和劉光福知道。
他直接橫在了門檻當中,堵住了劉光天和劉光福的路。
沒說話。
殺人般的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兩人。
劉家兄弟也有樣學樣的將惡狠狠的目光還給了易中海。
都這個時候了。
還他M在裝十三。
真以為我們哥倆怕了你。
呸。
有李懷德當靠山,我們什麼都不怕。
“我不跑。”
“這可說不定,劉海中也沒說跑,連夜跑的沒影了,你跑了,我們上哪抓你去。”
“老太太在院內住著,我往什麼地方跑?”
“就不能帶著老太太一塊跑?誰不知道你們兩家人穿一條褲子啊。”
“你。”
“我什麼我?”
“實在不行,你們把門鎖起來。”
“家裡有地道?”
“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
“不乾什麼,李主任交代我們的事情,我們必須要做好了。”
易中海扭頭看向了聾老太太。
劉光天這句話,等於替他說了。
相信自己就算什麼都不說,衝著劉光天這句話,聾老太太便也猜到易中海在軋鋼廠過著什麼日子,都他M的被人盯梢了,妥妥的身不由己。
他朝著聾老太太眨巴了一下眼睛,扭頭朝著自家走去。
在家裡轉了一圈,又領著兩貨去供銷社跑了一趟,買了一些豬頭肉,買了兩瓶二鍋頭,還買了一些花生米之類的東西。
剛才出聾老太太家門的那會兒,聾老太太向著易中海打了一個眼色。
知道聾老太太有些話要跟自己說。
卻因為身後跟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兩條狗。
談事情的前提,是甩掉這兩條尾巴。
有些事情,不能讓劉光天和劉光福給知道了。
準備上演一出灌酒的大戲。
酒菜買回來,易中海也沒招呼劉光天和劉光福,這哥倆便自顧自的坐在了易中海的兩側,用他們的原話來形容,我們能吃你易中海的酒菜,是給你易中海麵子。
易中海端起兩個饅頭,又夾了一些豬頭肉,起身朝著後院走去。
送給聾老太太後,沒做過多的停留,說了幾句話,空著手回到了易家。
劉光天和劉光福相互打了一個眼色。
剛才沒跟著易中海走,一方麵是麵前的這些酒菜饞人,另一方麵是想試探試探易中海,看看易中海多長時間能回來,時間長短,在他們心裡各有一個定論。
五六分鐘,易中海便回來了。
心微微有些放鬆。
自認為他們的盯梢起到了效果。
易中海心裡冷笑了一下,抓起麵前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飲而儘,隨後一口小酒,一口豬頭肉,一口饅頭,吃的那叫一個愉快。
劉光天和劉光福純粹兩個棒槌,居然自己把自己給灌多了。
當場趴在了酒桌上。
易中海試著推了推兩人,沒提醒,用手提留著兩人的衣服領子,各自扇了幾巴掌,隨後將兩人爛泥似的丟在了地上。
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坐在凳子上。
靜靜的等待起來。
心裡也想著如何跟聾老太太說,這是他最後的機會,明天估摸著就不能上演灌酒的大戲,而且李懷德也等的不耐煩了,要是易中海沒有猜錯的話,劉光天和劉光福明天一早就會去找李懷德彙報,依著李懷德的認知,易中海的小伎倆頓顯,鬨不好為了敲打自己,會上演借刀殺人的把戲。
總不能真的如劉海中那樣,深夜出逃吧。
易中海可舍不得軋鋼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