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洋洋自得的劉光天和劉光福
嗆鼻的腳汗味。
惡心的易中海差點死過去。
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了聾老太太的身上。
內含幾分祈求之意。
劉海中用一個月的時間,徹底在軋鋼廠豎立了狠辣、狠毒、陰狠的人設,為了討好李副廠長,他都魔怔了,全然不顧街坊情誼和工友之情,但凡落在他手中的人,重者斃命,家破人亡,輕者吃一頓苦頭,身體從健康落個殘疾。
被人稱之為九千一百歲。
意思是比魏忠賢都厲害。
說明他們劉家成了四合院的天。
易中海死了,聾老太太徹底的蔫巴了,自然也沒有了算計傻柱兩口子的心思。
低頭不見抬頭見。
都是人精。
剛要說明實情,就聽傻柱也說了起來。
心裡也有怨天尤人的心思,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任由其白白從手中溜走,到時候也能用這件事朝著劉海中套套近乎。
這種事情極有可能發生。
“向劉光天和劉光福學習。”
次日醒來的街坊們,不約而同的來到了中院水籠頭處,手裡不是端著洗臉的盆子,就是抓著刷牙的牙具。
李副廠長的目光。
能不說就儘量不說。
“我怎麼敢對二大爺有看法啊,我是對你們哥倆有看法,易中海這個王八蛋,昨天晚上被正義的劉海中二大爺給抓走了,還街坊們一個朗朗乾坤,我許大茂舉雙手雙腳支持,二大爺就是我許大茂心中的青天大老爺。”
“你呀,太聰明了,你說賈張氏有沒有可能被抓回來跟易中海當麵對峙?”
看似洗漱,實則在關注事情的進展,每個人都把他們的目光,朝著易家所在的方向看了看。
易中海被劉海中抓走這件事,很快成了工友們的談資,不少人都在私下議論,說什麼的都有。
擔心自己也會步了易中海的後塵。
許大茂和傻柱兩人沒做這樣的事情,看著離去的劉光天和劉光福的身影,兩人對視了一眼,嘴裡嗬嗬了一下。
不知道聾老太太被嚇跑的許大茂,繼續套路著雙劉,他指著狼藉一片的易中海家裡。
覺得是中院街坊們做的這件事。
大院祖宗看著空寂無人的周圍,嘴巴裡麵歎息了一聲出來,拄著拐杖,朝著後院走去,臨近離開的時候,朝著傻柱家的方向看了看,臉上的表情五味雜全。
“傻柱。”
他盼著易中海死。
傻柱沉默了。
敢惹劉家。
“光福的意思,也是我劉光天的意思,街坊們都知道,我爹劉海中今時不同往日,他現在是軋鋼廠督察隊的隊長,在軋鋼廠堪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李副廠長知道吧,軋鋼廠的大拿,他都對我爹青睞有加,有些話原本不想說,誰讓咱們是街坊,是鄰居,老話說得好,遠親不如近鄰,看在街坊一場的份上,我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許大茂這是說他們出的手。
真夠拚命的。
環視了一下在場的街坊們,一前一後的瞎咧咧了起來。
剛才傻柱將臭襪子塞易中海嘴巴內的畫麵,讓聾老太太泛起了幾分惡心之意。
一時間有些小得意。
事情似乎變得更加詭異了。
許大茂嗬嗬了一下,矢口否認。
各持己見。
空寂無人的易家,在無聲的闡述著某些事實,偽君子一晚上沒回來,後院的劉海中聽說也跟著審訊了一夜。
大致分為兩派。
她作為與易中海關係不錯的人,還是儘可能的躲著點劉光天和劉光福吧,聾老太太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任何的折騰。
離得近啊。
微微活動了一下四肢。
對傻柱但凡好點,好一點算計,也不至於落到這般地步。
兩人笑了笑。
“擔心控製不住局麵?”李副廠長嗬嗬了一下,端起手中的大茶缸,朝著唐大牛問了一句,“這是什麼?”
將劉海中抬了出來。
驕傲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可惜。
擔心惹禍上身。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
堂堂軋鋼廠宣傳科的電影放映員,都被劉海中給折服了。
一夜無話。
周圍也沒有了街坊們。
眼睛都能說話了。
易中海家被人砸了。
聾老太太連個摔盆的人都沒有。
“主要是不想耽誤街坊們的休息,有些事情,我們哥倆能做,我們哥倆就幫著做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身為大院的一份子,理應這麼做。”
“賈張氏?”
弄他。
至於是不是傻柱,不重要,重要的是易中海家裡被砸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瞬間暈頭轉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心中暗道:難道真是他們哥倆趁著夜色砸了易中海的家!
高光了。
站在窗戶跟前,看著下麵忙忙碌碌工友們的李副廠長,麵無表情,一聲輕歎,從他嘴巴裡麵飛出。
“傻柱,真有你的,說到我心坎上去了。”
一派覺得劉海中就是一頭吃人的野獸,不講一點的情麵,易中海在怎麼說,也是他同院的街坊。
留在現場的街坊們,上演了一秒變臉的大戲,前一秒還恭維劉家雙子的和藹臉頰,後一秒變得冷淡了,某些街坊還朝著劉家雙子離去的背影,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腳還踩在了口水上,一副要將劉家踩死的狠辣。
男人自帶三堵牆嘛。
又因為當前這般烏煙瘴氣的局麵。
說實話。
不明白許大茂言語中的不地道具體指的是什麼。
“賈張氏?”劉光天一拍自己的腦袋,“我怎麼忘記這個老鬼婆子了,當初沒少奚落我,行了,不跟你們聊了,我得趕緊去彙報劉隊長,易中海的事情,賈張氏也有份。”
雙劉這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