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班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手、洗臉、拍打衣服上的塵土,第二件事,就是跑到小丫頭跟前,傻子似的盯著小丫頭,看著熟睡的小丫頭,一臉的幸福模樣,小丫頭要是醒著,傻柱就會抱抱,有時候故意將自己的胡子貼在小丫頭絲滑的皮膚上,迎來李秀芝一頓咒罵,傻柱瞬間變老實了。
晚上,李秀芝好不容易將小丫頭哄睡,傻柱加班回來,三下兩下將小丫頭逗醒,被李秀芝揮舞著枕頭,好一頓暴揍。
許大茂不知道怎麼想的。
提出了定娃娃親的想法,說他們家的許劉比何向紅大一歲,傻柱跟許大茂關係又不錯,完全可以將這份情感延續下去。
弄個親上加親。
不擔心自家兒子娶不上媳婦。
李秀芝跟劉玉鳳都沒有反對意見。
傻柱卻不行。
瞪了許大茂一眼,給出了想娶他閨女,要怎麼怎麼的說詞。
易中海還因為這件事,舉報了傻柱跟許大茂兩人,說他們公然在搞那個什麼什麼,保衛科來人檢查了一番,因為沒有除了易中海之外的第二個證人,最終認定易中海是瞎舉報,將易中海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頓。
傻柱事後打了易中海兩個耳光。
許大茂則是趁著易中海上廁所的工夫,將兩支二踢腳丟在了廁所內,讓易中海享受了一把屎尿直流飛大戲。
……
6月的一天。
四合院的門口。
出現了一個衣著破舊的婦人。
黑瘦黑瘦的。
出門倒垃圾的閆阜貴,見婦人站在門口,就覺得麵熟,卻也沒有太在意,猜測誰家的親戚來串門了。
倒完垃圾。
剛要回家。
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扭過頭。
發現婦人跟著他進來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懶得搭理。
閆阜貴彆看現在還扛著一個管事大爺的頭銜,自己卻知道這狗屁不是,他現在不負責教書了,而是負責起了校園衛生。
回到家不久。
便聽到中院傳來了吵吵的聲音,期間還有類似呼喊小賈、老賈的聲音。
閆阜貴臉色瞬間一變。
他知道那個婦人是誰了。
賈張氏呀!
當初賈張氏因為攛掇棒梗偷東西等事情,在裡麵吃了三年半的免費飯,這是結束了免費大餐,回到了四合院。
要亂了。
今時不同往日。
現在的四合院,可沒有了賈家的容身之所,房子沒有了,工作沒有了,就連人也不在了,賈張氏根本沒有留在四合院的資格。
歎息了一句。
想著不出去。
後琢磨了一下,萬一被人扣帽子,也是一件麻煩事情。
抓過一件褂子,披在了身上,推門從家走出來,向著中院走去。
腳步剛剛跨入中院,眼簾中就看到了熟悉的一幕,賈張氏杵在西廂房前麵,指著裡麵的人,破口大罵著,說他們搶了賈家的房子,遲早要吃槍子。
因為禮拜天。
都在。
中院圍滿了看熱鬨的街坊們,這裡麵也包括易中海、傻柱、許大茂他們。
換做彆人,麵對賈張氏這一套說詞,怎麼也得心虛幾分。
住在賈家房子裡麵的人,是軋鋼廠保衛科的科員,雖不是領導,卻也不懼怕賈張氏,他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易師傅,這是你的意思?”
易中海腦袋。
嗡的一聲炸鍋了。
狗屁的我的意思。
我也是剛剛得知賈張氏回歸。
搖了搖頭。
保衛科笑了一下,殺人誅心道:“既然不是你易中海的意思,那我就按保衛科的辦事規矩來了。”
前一秒還在召喚亡靈的賈張氏,後一秒便止住了自己的嘴巴。
保衛科三個字。
讓她心慌。
老鬼婆可不知道對方在保衛科上班,還以為男人就是軋鋼廠一個普通的職工,想靠撒潑、罵街、召喚亡靈等手段嚇跑男人,逼著秦淮茹出來見她。
賈張氏沒有往秦淮茹被軋鋼廠開除這件事上麵琢磨,她往秦淮茹改嫁這件事上麵想,下意識的認為這個男人是秦淮茹的後男人。
覺得秦淮茹對不起賈東旭,對不起賈家,覺得男人給賈東旭戴了綠帽子,她身為賈東旭的媽,秦淮茹的婆婆,必須要為賈家、為賈東旭討個公道。
好家夥。
保衛科的人。
這等於賈張氏踢到了鐵板燒。
還了得呀。
罵罵咧咧的臟口,變得結結巴巴起來,全然是一副前言不搭後語的節奏。
保衛科見賈張氏心虛了,將大實話說了出來。
“你應該是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吧,這房子,之前歸你們賈家居住,但現在歸我居住,我在這房子裡麵已經住了兩年半小三年的時間,至於房子為什麼被軋鋼廠收回去,我建議你問問你男人易中海,他知道。”
“我跟她早離婚了,我們兩個人什麼關係都沒有。”
“一大爺,什麼叫一點關係都沒有,賈張氏是不是你前老婆,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啊。”
“許大茂。”
“說實話都不行了嗎?”
許大茂開始火上澆油,她將當初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賈張氏聽。
賈張氏一聽易中海前腳跟自己離婚,後腳就結婚。
殺了易中海的心都有了。
尤其得知秦淮茹因為失蹤被軋鋼廠開除,都恨不得將易中海碎屍萬段,你閨女內開除,你居然不幫忙說情,有你這樣的爹嗎?
轉移了火力點。
開始罵易中海。
周圍的街坊們,突然覺得賈張氏有點發神經,剛才許大茂可明確告訴了棒梗失蹤這件事,向來護犢子的賈張氏,居然一反了常態,罵起了易中海,罵了十多分鐘,才如夢初醒的想起了棒梗,又開始哭喪,說賈家斷了香火,她對不起賈東旭。
……
軋鋼廠內。
李副廠長以主任的身份大權獨攬。
跟李副廠長鬥了好多年的楊廠長,成了這場爭鬥的失敗者,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廠長變成了清掃廠區衛生的負責人。
按理說。
李副廠長應該高興。
他臉上卻沒有一點的愉悅之色。
當副廠長那會兒,就盯上了婁曉娥家的那些家業,想著自己當了軋鋼廠一把手,好好的實現一下理想。
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
婁曉娥不見了。
婁曉娥的父母也不見了。
等李副廠長帶人趕到婁曉娥家小洋樓的時候,發現小洋樓屋門大開,一些值錢的黃白之物及古玩字畫,也隨著不見。
僅留下一些值錢的大件家具。
沒有人知道婁曉娥一家人去了哪裡。
生不見人。
死不見屍。
這樣的結果。
李副廠長接受不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