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一晃兩年,雨水畢業,秦淮茹生不如死
傻柱拒絕領導提拔。
並沒有引起太大的熱議。
馬上迎來63年,家家戶戶都在張羅著年貨。
歡歡喜喜過大年嘛。
街坊們突然發現,之前極度匱乏的物資,一夜之間變得富裕了起來,連續短缺了三年的年貨,現如今也能在供銷社買到了,不用像前三年那樣,去早早的排隊,就算去排隊,著急也是無功而返的下場,根本沒有。
炸麻花、炸糕、炸油餅、蒸饅頭。
成了街坊們這幾天的日常。
有些街坊,除了準備麵食之外,還燉起了大魚,炸起了丸子。
人隻要下班回來,他們的鼻腔裡麵,總能嗅到這種飯香的味道。他們坐在自家門檻上,聞著撲鼻的飯香味道,不是大口啃著窩頭,就是大口吃著高粱米飯,委實過了一把望梅止渴的癮。
孩子們卻拌著手指頭,數著還有幾天過年,暢想著過年的時候能夠穿新衣服,能夠吃美味食物,還能響鞭炮。
傻柱變得忙碌了起來。
在軋鋼廠消失了三年之久的小灶,重新出現,每一次,傻柱都使出了十二分的本事,讓賓客如癡如醉,也讓李副廠長分外的滿意。
他知道這是自己在軋鋼廠安身立命的本錢。
必須要展現出自己的價值來。
除了小灶,傻柱還出去接私活,或許是要將三年內的損失給找補回來,幾乎天天都有娶媳婦的酒席邀約。
送上門的錢,豈有不要的道理。
傻柱掙足了錢財。
每次最起碼也是五塊錢起步,遇到條件好的主家,十塊錢都是有可能的。
手藝好。
軋鋼廠第一大廚的名號,讓傻柱成了辦酒席的首要選擇,價錢不是太貴,說出去也有麵子。
每天都能往家帶兩盒油水很足的私菜。
街坊們見怪不怪。
除了羨慕,也不能說什麼。
誰讓他們沒有這一手過硬的廚藝。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卻分外的羨慕,兩人私下嘀咕了好幾次,念叨著傻柱變壞了,變得不尊敬老人了。
也不想想他們對傻柱做的那些缺德事情。
沒有了五保戶的身份,沒有了管事大爺的頭銜,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狗屁不是,他們的言論,被街坊們傳到了傻柱的耳朵內。
傻柱沒將其當做一回事。
這兩人,被他當屁處理了。
大年二十九這一天。
拎著飯盒回到家的傻柱,剛剛扛著自行車進來,就被閆阜貴給攔了下來。
沒等閆阜貴開口詢問,傻柱便已經知道了閆阜貴的攔路舉動。
不得不佩服老摳的算計。
這三年。
因為物資匱乏的緣故,閆阜貴死活不讓閆解成迎娶於莉,說於莉娶回家,閆家等於多了一個吃飯的人,再要是有了孩子,日子更是不好過。
物資富裕了。
娶於莉這事,也被他們提上了日程。
傻柱搶先開了口。
“三大爺,實話跟您說,除了明後兩天沒有酒席之外,初二這天一直到十五,我都有酒席邀約,對不住了。”
閆阜貴眨巴了一下眼睛。
看著一臉老實模樣的傻柱。
最終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閆解成跟於莉的婚事,定在了初二,主要是想著剛剛過年,人們肚子裡麵有油水,吃席的話,能剩下不少好東西。
剩下的等於省下的,省下的又等於掙下的。
想著自己跟傻柱是同院的街坊,往日裡跟傻柱關係不錯,自認為自己隻要開了口,傻柱就不能拒絕。
沒想到傻柱的酒席邀約,直接排到了正月十五。
皺了皺眉頭。
想說點什麼。
這原本是閆阜貴跟傻柱兩人的事情,跟易中海沒什麼關係,從供銷社買了一條魚回來的易中海,不知道誰給的勇氣,居然借著這機會,開始教訓傻柱。
他一本正經的舉起了道德綁架的大棒。
“傻柱,我說什麼也得說你幾句,你怎麼可以為了掙錢,不顧街坊情誼啊,外麵的事情,再大,它也是小事,街坊們的事情,再小,它也是大事,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你怎麼能這樣?”
“給伱臉了?”傻柱沒給易中海麵子,懟嗆了起來,“瞧你這意思,這是置辦年貨去了,我沒有人情味?我覺得院內最沒有人情味的人,應該是你易中海吧!就因為覺得孩子是累贅,連親外甥女都不要了,秦淮茹是你閨女吧,這失蹤多長時間了?一百天不到,你不找,不心疼,無事人似的,還有臉說我,你才是禽獸吧?”
易中海僵持著一張臉。
陰晴不定。
最終一句話沒說。
急匆匆的躲回了自家。
“傻柱,你!”
“我說的是實話。”
“三大爺知道你說的是實話,我們家解成的婚事,定在了初二,三大爺可不認識這方麵的人,你要不幫我介紹幾個?”
“我有幾個徒弟,不知道你放心不放心。”
閆阜貴眼睛都在發光。
徒弟好啊。
老摳是這麼想的,徒弟的話,做飯的本事自然不如傻柱,這菜的味道便有點欠缺,到時候吃席的人,自然不會大吃特吃。
無形中剩下了很多。
“有什麼不放心的,讓他們來就好。”
“價錢的話?”
“看在你的麵子上,給他們兩塊錢吧。”
傻柱伸手指了指閆阜貴。
小老頭。
算計的基因都鑲刻在了骨子裡麵。
“也就是你,換成彆人,怎麼也得三塊錢,兩塊錢,我替他們答應了。”
傻柱準備讓馬華和胖子兩人來張羅閆阜貴家的酒席。
隨後便想邁步離開。
卻不曾想又被閆阜貴給喊住了。
這一次。
談生意。
問傻柱家的對聯怎麼弄。
京城的慣例,三十春節,二十九這一天便要貼對聯,寓意新的一年好運連連。
“三大爺,您絕對是這個。”傻柱豎起了大拇指,“我們家兩幅。”
“到時候讓閆解放幫你直接貼起來,漿糊也省得弄了。”
“就這麼說定了,你們家老二回去的時候,我讓他帶一把水果糖回去。”
閆阜貴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