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棒梗不見了(2 / 2)

從屋內出來的李秀芝。

跟傻柱耳語了幾句。

傻柱這才知道秦淮茹為什麼哭,知道易中海為什麼要跟自己說棒梗的事情。

棒梗不見了。

這是李秀芝跟傻柱吐露的意思。

今天下班回來,秦淮茹就看到街坊們表情不對,猜測有人跟街坊們說了軋鋼廠逼著秦淮茹改嫁,帶著賈貴和黃金標兩人相親秦淮茹的事情。

便也沒在意。

變成寡婦後。

秦淮茹遭遇了太多的諸如此類的事情。

說句不怕笑話的話。

秦淮茹都習慣街坊們異樣的目光了。

回到家。

沒做飯,而是一個人坐在凳子上想起了事情,軋鋼廠給了秦淮茹兩天的考慮時間,逼著秦淮茹重視改嫁的事情。

也不是不能改嫁,而是那些人看不上秦淮茹。

其實也不是看不上秦淮茹,是不想娶秦淮茹,但卻想跟秦淮茹鑽倉庫。

這就有些難辦。

看上秦淮茹的人,秦淮茹嫌棄人家長的醜,不如賈東旭帥氣,比如賈貴和黃金標,秦淮茹看上的人,人家卻又反過來嫌棄秦淮茹名聲不好聽,擔心婚後變成綠帽子大俠。

沒辦法的秦淮茹,就隻能從棒梗身上入手。

用棒梗來開脫。

就是棒梗不同意自己改嫁。

想好了對策,也就是棒梗要怎麼怎麼說,自己怎麼怎麼表演。

準備等棒梗回來,跟棒梗來一出攻守同盟。

左等右等,等到了七點多,小鐺回來了,棒梗還沒有回來,秦淮茹一開始不以為意,錯以為棒梗出去玩耍了,開始做飯,做好飯,招呼著小鐺和槐花吃飯,這個時候,棒梗還沒有回來,但是秦淮茹隔著玻璃,看到了同院其他小孩陸陸續續回家的身影,心裡咯噔了一下,詢問小鐺,棒梗哪裡去了。

小鐺說她放學的時候,壓根沒見到棒梗。

秦淮茹急了。

跑到易中海家裡。

問易中海是不是安排棒梗躲出去了。

昨天晚上的大戲,秦淮茹也看明白了內中的意思,這裡麵有他親爹易中海的手筆,要不然就憑棒梗的智商,不可能做出這種借力打力的手段,借用二驢子來說事,還把冉秋葉給拉下了水。

易中海一聽秦淮茹這麼問他,便也懵逼了。

今白天。

聽聞了大劉帶著賈貴和黃金標兩人去跟秦淮茹相親的事情後,易中海就敏銳的意識到,自己的養老大業出現了巨大的危機,賈貴和黃金標兩人都是當過狗漢奸的人,這種人娶了秦淮茹,等於是易中海出錢養活他。

這可不行。

易中海絞儘腦汁的想了這麼一個辦法出來。

將棒梗當作了殺手鐧。

準備今天晚上回來安排棒梗離家出走,對外打出的旗號,是棒梗不同意秦淮茹改嫁,這才鬨脾氣跑了,安排街坊們尋找棒梗。

有了這樣的名頭。

軋鋼廠也不能過分的逼迫秦淮茹改嫁。

等於有了緩和的餘地。

借著這個餘地,好好的圖謀一番,未嘗不能搞垮傻柱兩口子的婚姻,逼著傻柱娶秦淮茹。

事有多變。

棒梗出事了。

這可怎麼辦?

易中海一臉無辜的反問秦淮茹,是不是秦淮茹將棒梗藏了起來。

秦淮茹一聽易中海這話,瞬間傻眼。

兩人開始相互對峙。

你一言。

我一語。

經過各自的解釋,才知道他們都有借棒梗解決事情的想法,但都沒有跟棒梗說這些事,棒梗便不見了。

後麵就是秦淮茹坐在地上好喪,易中海站在旁邊發呆的事情發生。

秦淮茹哭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這就是事情的前因後果。

傻柱一臉的詭異之色。

這件事給他的感覺,太過詭異,前腳軋鋼廠逼著秦淮茹改嫁,後腳秦淮茹的兒子棒梗不見了。

太巧合了吧。

過於巧合的事情,往往不是巧合,是預謀。

瞟了一眼易中海和秦淮茹,扭過頭,準備回家。

易中海一看傻柱這態度。

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棒梗不見了,你傻柱居然無事人似的要回家吃飯,這還了得啊,你還有沒有同情心理了?

這是一方麵。

另一方麵是易中海擔心傻柱這種默然的性格,就算娶了秦淮茹,也會對秦淮茹不好,對自己不好。

這才是大事情。

為了自己的養老萬無一失。

易中海前幾年沒少洗腦傻柱。

咬了咬後槽牙。

出言了。

“柱子,等等,棒梗不見了,賈家就這麼一個孩子,真要是出了事,可就是大事情,賈張氏回來,真能撕巴了淮茹。”

“易中海,街坊們可都看著,你彆給我頭上扣帽子。”

“柱子,沒有給你扣帽子,而是這件事,一大爺想跟你商量一下,看看怎麼辦。”

傻柱都被易中海這話給逗樂了。

商量一下怎麼辦。

“易中海,我一不是管事大爺,二不是賈家什麼人,你跟我商量什麼?”手朝著劉海中指了指,“二大爺在,三大爺也來了,你跟他們商量,我沒有義務參與賈家的事情。”

易中海見沒辦法套路到傻柱。

一時間有些生氣。

氣呼呼道:“柱子,你這話我怎麼這麼不愛聽,就算你不是管事大爺,不是賈家什麼人,但你好賴也是賈家的街坊,遠親不如近鄰,賈家出事了,棒梗不見了,你身為鄰居,伸把手,又能怎麼樣?你媳婦可是街道的辦事員。”

後麵一句話。

易中海加重了語氣。

傻柱的火氣。

便也暴漲了起來。

欺負傻柱可以,但是不能欺負傻柱的媳婦。

李秀芝就是傻柱的底線。

“易中海,你這話說的,真不怕風大閃了自己的舌頭嗎?鄰居怎麼了?我媳婦是街道的辦事員怎麼了?我媳婦怎麼樣,用不著你易中海來評判,自有街坊們來判斷,你一個臭名遠揚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媳婦?”’

“柱子,你。”

“我什麼我,棒梗是你外甥,親的,是秦淮茹的兒子,親的,孩子不見了,你們兩個棒梗的親人,一個傻子似的坐在地上哭泣,一個木頭柱子似的杵在原地不動彈,反倒讓我拿主意,我說了幾句,然後給我媳婦扣帽子?這就是你易中海和秦淮茹應該做的事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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